“娘,娘,哥哥不陪我玩!”
盛夏的午后时分,梳着两个小揪揪穿着嫩黄裙子的小姑娘趴在门框上,声音洪亮地告状。
而屋内的女人,缓缓放下手中的绣活,淡淡地撇了一眼,一张美得惊人的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你这么顽皮,哥哥当然不敢和你玩。”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又是两年过去。
不知不觉安哥儿七岁了,而小女儿秋秋也三岁了。
衾嫆和楚漓这些年日子过得还算清闲,尽管总是会有些不如意的闹眼子的人倒贴上来,但楚漓对衾嫆的感情始终如一,从未褪减分毫。
有狂蜂浪蝶也都是他自己给处理掉的。
这点,衾嫆倒是舒心轻松不少。
而如果遇到宴会上不长眼的想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劝她大度给王爷纳妾的,她都面带笑意地给怼回去。
就百试不爽的一招——
找王爷说去,我做不了这个主。
这些夫人们不禁讪讪,心中却是骂道:你还做不了主?整个京中谁不知道端亲王府就是你一人说了算的!
不过也是羡慕不来的好命,这些年,不少女人想和端亲王妃攀比,但是吧,不管是这怎么都比不上的容颜还是富贵,亦或是夫君数年来如一日的宠爱不移,都是她们望尘莫及的。
也曾有刚及笄的小姑娘不懂事,大言不惭地说,端亲王妃是美人,但这美人也总有迟暮的时候,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娘的王妃再美也不年轻了吧。
等她说完,转身就见端亲王妃和将军夫人站在身后,一个笑盈盈的并不在意,一个冷着脸很是威严。
小姑娘被同行的人拉着跪拜,吓得直抖。
同时也觉着面上难堪。
什么不年轻?
人王妃的身段比她要好多了不说,那张脸上半点褶子都没有,吹弹可破的肌肤,完美无瑕的容貌,就是再过个十年,自己也比不上啊!
衾嫆不会和小姑娘计较这些,毕竟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也不会掉块肉,但是自此这名少女便安分了,再也不做什么嫁入皇室的美梦,老老实实地让家里给她说亲,低调地出嫁了。
话扯远了,言归正传。
衾嫆在给安哥儿缝小书包——装书本的那种布包。
原本上学堂的孩子们都是有小厮帮忙背那种竹编的篓子的,但安哥儿说想自己背,便央着衾嫆给他弄个布包,比较请便好背。
所以衾嫆这几日都在琢磨这个。
见女儿扁着嘴,漂亮的小脸上写着不满,一点也没有意外的。
便又道,“说吧,又怎么淘气了?”
安哥儿如今是愈发像楚漓了,小小年纪便温文尔雅,谦逊又文静,但是别以为这样就是个好欺负的,主意还是多着呢。
用楚漓的话说,那就是,如果真惹着这小子,指不定怎么阴回去呢。
和安哥儿相反的就是秋秋的性子了。
活泼搞怪,闲不下来,淘气得很。
但是谁都不忍心责罚她,因为,一惹祸挨训就立马委委屈屈地要哭。
衾嫆例外。
她每次都冷笑着揭穿女儿的小把戏。
并且告诉她,自己最不喜欢扮委屈耍小心思的女孩子。
这点,楚漓当时若有深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当时衾嫆话说狠了些,秋秋哭得直抽搐,最后还是楚漓沉默着将孩子抱出去,交给了春花带。
等夜里时,楚漓还没说话,衾嫆便自个儿先闷闷不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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