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次日一早,衾嫆起得早打算给楚漓弄点吃的喝的,刚端了一碗清水,打算喝一口,沈寄年忽然走来。
喝了一声。
衾嫆手一顿,抬眸望着他,不解,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清水,“这水有什么问题?”
“这水,有古怪。”
沈寄年接过她手中的碗,然后洒了一层褐色的粉末进去,只见,水缓缓变红,最后微微发黑。
听到动静来的族长,见到这一幕,不禁惊道,“这,这是为何?”
“这水,喝不得。”
沈寄年蹙着眉头,“用银针是试不出的,但我刚洒的是加强这水里的东西凝聚的药粉,果然,这水是有毒的。少喝倒是没什么,但长久地饮用,于身体必有损害。”
“你是怎么知道这水有问题的?”
衾嫆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后又好奇地问他。
沈寄年扯了扯嘴角,“玄族人的病症太奇怪,又太统一了,所以我想,应是饮食起居上的问题,便清晨就带了人去查,发现这里的土壤很是贫瘠,但却在水边生长了一种很奇怪的花,那花无毒,但是花根部的土壤却是有毒的,就如我们闯进来时,那死水湖是一个道理。”
“所以你怀疑,是死水湖的毒,让我们变成这样的?”族长听闻这话,顿时骇然。
“是,也不是。只是同死水湖旁生长的树木是一样的道理,但并非你们身上就是死水湖的毒,要知道,死水湖的毒,就算是一滴,你们这会儿也已经是一堆白骨了。”沈寄年淡淡地说着,“你们这的水,都是从哪来的?可否带我去源头看看?”
他现在觉着,水源或许就是最大的问题。
“好,我带你去,先生请。”
族长见沈寄年不嫌麻烦打算去调查源头,不免有些喜出望外,立即配合,要给他带路。
恰好楚漓起了,下楼,“你们去何处?”
他看向衾嫆,后者将托盘放下,“相公,吃点东西我们一块去吧。”
楚漓拿了个馒头,“走吧,边走边吃。”
非常时期,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之说,衾嫆也不觉得有什么,于是,他们一行人便一道,前往玄族平时饮用的水的源头处。
“族长,先生。”玄右拿了个簸箕,上面都是晒干的萝卜条,见到几人出来,忙打招呼,随后听族长说明要去哪,便立即道,“我跟你们一块去吧,我比较熟。”
族长点头,对楚漓等人解释着,“玄族每年雨季都是玄右带着族人去固坝,他比我还要清楚族内有几条河,河流上游在哪,源头从哪里来。”
“嗯。”
沈寄年不想听这么多废话,只淡淡地从喉咙里应了一声。
他们出了族长家,便往右直行了数里路,才到了所谓的源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
族长和玄右在看到那断壁往下倾泻的水时,皆是变了脸色。
不因为别的,而是那断壁之上长了许多呈红黑色的青苔,密密麻麻的,令人看了毛骨悚然,而那水,流淌入河之后,颜色便越来越浅,直到他们所站的地方,看到的水便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那种。
“这水有毒?”
玄右伸手拨了拨河面,用竹筒接了一捧水,随后递给沈寄年,满眼的严肃。
“这水是你们全族都用?”
楚漓却是看着河流走向,眺望了一眼,问了句。
族长摇头,“不全是,只是一部分,玄族虽没落,但人口也不少了。”
“这水只是说不干净,但如果烧热了,倒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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