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娘是吧,你随我来。你们先在此等候。”
族长打发走了阿萝后,便命族人给楚漓等人倒茶,而他则是唤了淮娘,单独出去谈话。
楚漓和衾嫆静观其变地坐下来,也没有立即用茶。
反倒是沈寄年,不知是真的渴了还是怎么,端起茶碗,置于鼻下,嗅了嗅,随后微微一耸眉梢,放下了。
“你以为我们在水里下毒么?”
给他们倒茶的人见状,不禁恶声恶气地说了句。
沈寄年没有理会,只是手指曲起,轻轻敲打了桌面。
殷老五伤口正不舒服呢,一听玄族人大呼小叫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可是神医,你们还想不想治病了?想就闭嘴!吵什么吵吵的……”
他说着,吸口气,龇牙咧嘴,“沈大夫,快给我瞅瞅,这后背也太疼了。”
他的抱怨叫沈寄年嗤之以鼻,“你这伤刚上的药,喊什么疼,忍着吧,还有的受。”
而那玄族男人,见沈寄年一文弱书生模样,比自己还年轻,却是这群人口中的神医,顿时神色复杂,但到底没有再吵闹什么了。
“殷五兄弟,你还好么?”楚漓瞧了眼靠着木柱子闭着眼,脸色泛白的殷老五,他倒是比殷老二能忍,之前才解了毒,后又被内力所伤,竟还能一声不吭地忍着痛。
不过楚漓瞧见了他难看的脸色,便关怀地问了一声。
他这一提醒,众人才看向殷老五,果然见其白着脸,一声不吭地忍痛。
“沈大夫,劳烦你替我五弟看看。”
殷老三忙请沈寄年帮忙。
沈寄年走过去,摸了下脉象。
“你内伤这么重,为何要强撑?”摸完,他便拧着眉,不悦地开口斥责殷老五。
闻言,众人皆是有些忧心。
“五弟他,内伤很重吗?”殷老四都拢了过来,面上带着关切。
殷老五咳了声,声音都不太稳地说着,“不碍事……咳……”
却嘴角溢出血来。
“这还不严重?你闭嘴吧!”殷老二都顾不得自己的伤了,气不打一处来地道,“你这傻小子,不就是担心淮娘吗!那你也不能把你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殷老五按着胸口,脸色雪白,闻言,不禁急切地反驳了一句,“没有,二哥你别乱说!”
“行了,找间屋子,让他躺下休息会,一会请你们族长为他疗伤。”
沈寄年直接拿出药瓶子,给他倒了一粒药,递过去,让殷老五服下,同时对玄族男人如是说道。
“凭什么我们族长来疗伤?”那男人对着沈寄年还是客气了些,但话依旧说得不好听。
殷老三冷笑,“你们族长打伤的我兄弟,不是他疗伤谁来?”
他说着,亮了下铁扇,微微眯着眼角,“还是你们不想我们留下来的话也可以,我们立马走。不过,也别想沈大夫替你们看病了。”
“你!”玄族男人说不过这么多张嘴,又有软肋被众人捏在手里,只能隐下这口气,瞪了眼殷老三后便愤愤道,“跟我来!”
殷老三和殷老四立即扶着殷老五跟上去。
与此同时,淮娘也听完了族长说的关于她生父玄青的故事。
十七年前,玄青学了一身武艺和本事,觉着玄族太小,不够伸展拳脚,便向担任玄族组长的大哥讨了外出采购物资的差事。
年轻气盛的玄青,在集市上遇到了被恶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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