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干得好!”
殷老三却飞身到林子中,找到最大的那棵树,一脚将上面放箭的洞孔一踹,歪掉后,他一剑将大树砍倒下,机关暗器瞬间停下来了。
众人松一口气,而书语立即走向那名中了毒箭的暗卫,“你怎么样?”
那人唇发紫,浑身抽搐,感觉下一瞬就要死掉。
沈寄年立马走过来,二话不说给他喂了一粒解毒丹,对方的脸色也没有怎么好转,但总算是抽搐得不那么厉害了。
“这毒真是霸道。”沈寄年替这名暗卫把着脉,随后抿紧了唇线,从斜挎着的小布包里拿了一个黑色的瓶子,倒出来一粒比较珍贵的药来,丝毫不心疼地就塞给这人吃了。
这回,暗卫的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唇也不再是紫色的。
解了毒之后,就是扒毒箭,给伤口包扎。
沈寄年看了眼,“咬牙忍着。”
说着,他抬手,握住毒箭的箭尾,好在毒箭没有倒钩,要不然这一拔,就是一条命不见了。
“唔——啊——”
话音落,沈寄年便利落地将毒箭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动作利落干净。
毒箭落地,带着暗卫身上的血,染红了一小块地面。
随后,沈寄年在暗卫痛苦的闷叫声中,拿了金创药,洒在伤口上,又极快地给他包扎好。
做完这些,他抬手,“给我个帕子擦擦手。”
也不知道是问谁要的,或者说,不管是谁,先给个帕子让他擦干净了手再说。
实际上,湖水有毒,而带的水壶里的水要节约留下来喝,那么,对于沈寄年这种有洁癖的大夫而言,不能洗就很难受了,那便唯有擦一擦先将就着。
衾嫆是带了帕子的,刚要拿,楚漓看了她一眼,果断地将他自己的帕子递给了沈寄年,后者接过就擦手上的血渍。
衾嫆便收回了手,讪讪地看了眼楚漓,心下却甜蜜而无奈地想,真是的,怎么谁的醋都吃……
她不过是想到自己身上带了帕子罢了,他却生怕自己的帕子落于沈寄年手中,那么急。
不过除了衾嫆看出来了,其他人都只当是楚漓和沈寄年关系好,没想多的。
唯一知情人士池女士,只觉得自己大概是见证了一场魔幻的爱情故事了?
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这两人刚刚也太默契了,默契到她没想到楚漓还能交到沈寄年这样的朋友。
感觉哪里怪怪的。
“沈大夫,那他这还能继续走么?”书语担心地问道。
沈寄年想也没想地指着暗卫胸口的伤,“不能,就这样子,还是留在这好了,去了也是当个累赘。”
他说话直白难听,那暗卫顿时面上一阵红一阵白,随后揪着袖子,咬咬牙道,“我,我可以去的。”
楚漓却是看着他伤口上的血,摇头,“阿七留下来照顾他,你们谁都不要和我犟嘴了,就在这候着,万一有什么事要回禀,记得拉响信号弹。”
这也算是交代了一个任务,暗卫想了想,便点头应许了下来。
“好,那属下就在此等候主子和夫人的好消息!”
“嗯。”
“好!”
楚漓和衾嫆这一行人,看了眼灰蒙蒙的森林,一行人继续前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