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过了。
所以他又不得不处理了胆大包天的幕僚,切断了他和番邦的交易。
这样一来,都不需要楚漓和衾嫆出手,楚唯就自己又断了一条路。
这般他如何能不气闷?
楚漓下了朝后,也没当值了,他带着珍馐楼的水晶饺子回王府。
衾嫆正看春花的嫁妆单子,说来也是当初稍稍准备过,所以列出来也不难,和秋月核对一下,看缺什么,再补上。
楚漓进来时,主仆二人正聚精会神地聊着。
小桃见楚漓进来,也没人通报,忙福身行礼,“见过王爷。”
这一声,也提醒了屋里的两人。
秋月忙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
衾嫆将单子放下,眼眸一亮,盯着他手里提着的笼子,“好香,珍馐楼新出的包子么?”
她走过去,笑容明媚动人。
秋月很有眼色地就告退了,顺道将小桃也拉着往外走了走,给夫妻二人留充足的空间。
“楚唯告假,皇上担心把我累倒,便放了我假——是水晶饺子,尝尝?”
将笼子放桌上,牵着衾嫆坐下,他打开,将碟子端出来,面上是看着晶莹剔透,皮薄馅儿多的饺子,各个饱满,还冒着热气。
衾嫆一开始还不觉得,但闻着饺子的香气,才觉腹中饥肠辘辘。
给她递了筷子,衾嫆接过,便夹了一个,先尝了口,眼睛更是一亮,“好吃!”
不忘夹一个喂到他嘴边,“你吃过没?快尝尝,真好吃。”
楚漓低头看了眼到嘴边的饺子,笑了下,张嘴,咬住。
吃完后,才点头,“是不错,你喜欢的话,以后回来得早都给你带。”
衾嫆闻言,不禁笑了声,“那我怕是要被你喂胖了。”
“太瘦了,胖点好,手感好。”
哪知,一向温柔正经的男人也会说这种话了,衾嫆面上一红,嗔了他一眼。
“对了,我想给春花和陈恪指婚,你看怎么样?他们二人双亲都不在了,春花又是我一起长大的婢女,陈恪这次死里逃生,于公于私都该给他们一点补偿……”
衾嫆吃完饺子,又和楚漓商量起了正经事。
听了衾嫆说的定亲,成亲日子,还有嫁妆聘礼之类的,楚漓没有什么异议,点点头。
“可以,我给陈恪出聘礼,你给春花出嫁妆。亲就在王府成,正好陈恪这一个月要养伤,西边可以腾出来一间院子,修葺下,便可以当新房用了。”
他说着,将楚唯因为谨慎猜忌,不得不又断了幕僚和番邦那条路,甚至,为了避嫌,不再重用该幕僚这事说给衾嫆听。
如此一来,陈恪还真算是立了功了的。
衾嫆不免唏嘘,楚唯告假,将府里大换血,又谨慎地弃用了一名幕僚。
该说这人谨慎小心呢,还是太疑神疑鬼,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倒好,不管什么人,都要怀疑下。
说着,她便狡黠一笑,将自己挑拨离间,暗示楚唯暗卫中有人背叛他这事告知楚漓。
楚漓一听,愕然了下,随后笑了,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真是机灵。”
那看来,楚唯要换血的可不止侍卫下人了。
他这般猜忌和处事,迟早要失掉人心,让效忠他的手下都寒了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