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皇位,那又有什么用?
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失去她了。
她是他冰冷孤独两世唯一渴求的温暖。
短暂的愣怔了下,衾嫆拍了拍他的后背,故作轻快地回着,“那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才能好好保护我呀,我们不会分开的,都不会失去彼此的。”
“嗯,好。”
端王府。
春花守在门口,见马车停下了,她才松一口气,忙迎上前去,“小——王妃,您还好吗?”
她眼睛还红着,不知道这期间又哭了几回了,衾嫆下车,瞧见她这样子,不禁打趣,“哟,这是谁养的兔子成精了?”
听衾嫆还能打趣开玩笑,春花喜极而泣,又哭了。
“呜呜呜,王妃你吓死奴婢了……我好担心啊……”
被春花这孩子气的一面打败,衾嫆表面上没好气地摇摇头,眼神却格外温柔。
“好了,陈恪回了你不去陪他,在这等我,也不怕他伤心。”
话是这么说,可是衾嫆却感到几分动容,陈恪先回来的,还受了伤,这丫头却守在门口,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不肯进去。
一旁的木槿立即附和,“是啊,春花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瞧见陈大哥满身是血的回来,哭了一会,结果就让他自己进去了,托属下给陈大哥找大夫,自己却不进去了。陈大哥当时的表情,那才叫一个一言难尽的伤心啊。”
衾嫆忍俊不禁,“咳。”
楚漓嘴角翘了下,却是斜了一眼木槿,“就你话多。”
春花跺了跺脚,也瞪着木槿,“是啊,就木槿话最多!”
木槿:“……”
这么一闹,气氛又恢复了和乐。
夫妻二人回到自己的卧室时,衾嫆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明日会不会有什么流言对你不利?”
顺道说了下他晚上对楚唯说两人拌嘴,她离家出走,结果他找了大半个京城才在惠王府找到她这事。
楚漓抖了抖袖子,拿了热鸡蛋给衾嫆敷下巴。
闻言,挑眉,“不妨。我骗楚唯的,哪有什么找了半个京城离家出走的王妃这事啊。如果真这样做了,明天岳父要找我的麻烦了。要是在惠王府找到你,哼,这上京又要有些不知好歹之人,说你旧情难忘和惠王私会了。”
他半真半假地哼了这么一声,衾嫆吓一跳,差点就从床边滚下去。
还是楚漓忙伸手捞了一把,将人扶住了。
“小心点。”
衾嫆:“……你别吓我。”
“咳,所以啊,你别担心了。我带的都是自己人,再说了,楚唯比我们啊更担心流言传出去。毕竟,我们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却是最爱惜颜面和外界怎么看他的了。”
想要当皇帝,便怕身上有一丁点的污点。
衾嫆煞有介事地点头,这回算是彻底放心了,也不忘睨了一眼他,“难怪你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这下,楚唯为了让府上人闭嘴,怕是要睡不着了。”
“哎,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他的确就是故意的。
“……”你怎么还一副有些遗憾没瞒住我的样子呢?
两人不知怎么,就笑着,嬉闹到了床上。
鸡蛋滚落地上,床上,一片旖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