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如今,咱们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他一把。”
就算不放鱼饵,以楚唯的心机,也照样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只是,楚旸蹦跶太久了。
他想到,楚旸看姣姣的眼神,从那时候起,他便没想让楚旸安然退场过。
至于楚唯,不急,他们欠他的血债,欠姣姣的,他会一并要他们偿还。
“是,属下这便吩咐下去。”
楚漓低低应了声,随后却道,“缓缓吧,等下月初十过了。”
这会儿,李贵妃既然要求见楚唯,那估计这几日便开始有所动作了。
而离下月初十不过十几日光景。
书语闻言又是一怔,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挑个日子。
少顷,他似乎想到什么,不禁嘴角抽了抽。
忽然明白了什么。
下月初十不就是准王妃的生辰么,主子这是怕成王一党的血脏了女主子的生辰礼……
对上书语一言难尽的神情,楚漓微一抬眉,“怎么?”
“没……属下这就先下去准备。”
“嗯。”
楚漓摩挲着腰间的香囊,等书语出去后,将香囊取下,打开,里头藏着他那只草蟋蟀。
他轻笑了一声,不禁对小姑娘这份细腻的心思感到几分暖心。
他的姣姣啊,本就是世上最好最温柔善良的姑娘。
怎么能让那两个人的脏手和血脏了她的生辰呢。
次日,宗人府。
李贵妃带着一个嬷嬷和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拿着皇上给的令牌,带着皇上的口谕探望楚唯。
宗人府看守的见到令牌,立马通行。
李贵妃微不可闻地松口气,手捏着令牌,稍稍侧了下眸子,看向身后低眉顺目的小太监,手心捏了点汗。
“慢着!”
哪知,刚要迈进去,就被一道令她厌恶的声音喝住。
德妃带着一帮人火急火燎地赶来。
盛装而来,满面的志得意满。
“贵妃姐姐这是做什么?宗人府可不是后宫妃嫔可以探视的地方呢。”
她说着,看了眼她身后两个伺候的,目光落在嬷嬷臂弯上挎着的盖了红布的篮子上。
“你们也是,怎么当差的?虽说是皇上口谕,但皇上日理万机,自是没工夫管携带的东西的,你们倒好,不检查下就放行,就不怕里头装的是通风报信的或者武器?”
李贵妃在听到德妃声音时,便暗道不好,但她只是板着脸,冷淡地回头看着趾高气扬的德妃。
“德妃妹妹,后宫不得干政,怎么,皇上的口谕和令牌,都不能叫妹妹信服?还是妹妹觉得自己现在高枕无忧,成王是顺理成章的储君,便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这顶帽子一扣下,德妃脸色变了变,旋即咬着牙娇笑道,“姐姐可别冤枉妹妹——本宫只是按照规矩提醒罢了。”
说着,给自己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这太监立马上前,在嬷嬷闪避不及时,抢过了篮子,一把扯下了红布,翻检着篮子里的东西。
里头是个食盒,还有一件毡裘。
李贵妃咬着牙,厉色道,“大胆奴才!本宫给惠王带点吃食和衣裳鞋子你也敢翻看!”
这太监翻查了一下,随后面色不大好地看向德妃,摇摇头。
德妃的脸沉了下来,但她目光又看向德妃身边两个人。
“这太监面生得很,不知叫什么?”
她眯着眼话一问出,李贵妃手心的汗就冒了出来。
该死的德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