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漓抿了抿唇,眼底却晃过明晃晃的笑意,反手握住她柔嫩的手指,十指相扣,再紧握。
真想就这样,永远都不放开。
两人走得极慢,或者说是有意为之。
可苦了书语了,他挠挠头,一向木然的脸上难得地露出几分为难——
他又快赶上这二位的步伐了,尽管走三步停一步的,他犹豫着,要不要他先倒着走走,一会再慢慢往回走?
不过,和他一样迷惑的戚继北却替他解了围。
“喂,我说你们要不要过来的?这么肉麻的吗?”
戚继北没耐心,抓了抓耳朵,看两人慢悠悠的,都替他们累。
一旁的容央无奈摇头,这家伙什么时候通窍了那才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被戚继北一打岔,楚漓先不好意思起来了,不动声色地放开了衾嫆的手,衾嫆也收回了手,却瞪了眼戚继北。
真是碍眼的家伙,下次单独和楚漓出来,再也不带着戚继北了。
“怎么样你们?”
戚继北毫无所查,还问了句不该问的。
楚漓:“挺好的——”
“不好,差点害他摔了。”
衾嫆却有些丧气地垂了垂脑袋,和楚漓的回答截然相反。
一听也知道真实情况是衾嫆说的这样了。
戚继北咳了声,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忙挥手,“这有什么!他第一次骑只是差点摔了而不是真的摔了,可见还是有天赋的!你也别想那么多,我当初骑马摔得鼻青脸肿的,我也没在意的!”
就算情况特殊,好歹是男子汉,怎么能因为骑马差点摔了就心生胆怯,对吧?
楚漓含笑点头,“是这个道理。”
木槿低声嘟囔,“哪里是这个理了……主子你摔了可就事情严重了。”
他声音不大,可还是被大家听到了,楚漓笑容微敛,侧过头,冷淡地瞥了眼他。
木槿被楚漓这个冷淡的眼神吓了下,再看更加垂头丧气又自责起来的衾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下意识捂住嘴,又放下,忙提高声音,道,“但有惊无险,主子还学会了骑马,好事好事,衾小姐多亏你了,要不然以后其他王爷都骑马射箭,主子还只会坐马车多丢人啊!”
“……”
一时间不知道木槿这话是聪明还是傻,衾嫆只好扯了扯嘴角,冲他微微笑了笑。
“哪有的话……”
只会坐马车的楚漓:“……”看来,给木槿的月银还是多了点,不够磨砺他。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家主子记仇并且极可能要降月银的木槿,憨憨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这样子,戚继北都没眼看,忽然觉得别人看他时,是不是就是和他现在看到的木槿一样?
想想这个画面,戚继北就忍不住摸了摸手臂打了个哆嗦。
“那下回咱们几个一起骑马放纸鸢吧!”
容央笑眯眯地提议着,将“差点摔了”这话揭过。
衾嫆犹豫一下,还没答呢,楚漓就点头,似乎很有兴趣一般地说了声“好”。
衾嫆:“……”
那岂不是又有碍眼的戚继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