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宽限七日,楚唯每天起早贪黑地忙活调查刺客一事,终于在第七日的清晨,他带着人证物证进宫面圣。
“司马禄?”
老皇帝看着面前呈现的一摞罪证,上面有蛛丝马迹下找到的刺客余孽的口供,还都画了押,不止如此,就连司马禄和江陵王先前的各种关联也事无巨细地呈上……
司马禄是江陵王曾经的部下,跟着江陵王上过战场过命的那种交情。
在江陵王入狱时,他也曾出面求情过,但见形势不可逆转,立马噤声。
所以说,交情是有的,但比不过自保。
此人能在江陵王的案子中全身而退,老皇帝还以为真的是个是识时务的,不曾想原来是接管了江陵王的死士……
“你可调查清楚,证据确凿?”
老皇帝摩挲着指腹,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证据摆在眼前,叫他不得不信。
楚唯面不改色,眼下的青黑和下巴上短短的胡茬,叫人看出这位素来一丝不苟,整洁俊朗的惠王是真的为此奔波操劳不已。
他拱手,声音微微沙哑,但义正言辞,“儿臣也不愿相信,但就在昨日,儿臣抓到司马禄府上一名小厮鬼鬼祟祟,就将人抓来一审,才知司马禄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事!”
他说着,一掀衣摆再度跪下。
“儿臣还从司马府中搜到这个……”
他双手举起一封密函。
看着信封,有些久远。
大监得了老皇帝的示意,下去将密函呈上去给老皇帝过目。
老皇帝打开,起初还只是没什么表情,到后来见密函中透露着司马禄曾和江陵王扬言若是江陵王愿意,他愿当马前卒,助他成就另一番更大的伟业。
更大的伟业?
一个异姓王还要多大的伟业?
老皇帝到了这个年纪了,最是紧张被惦记皇位,如今,这封密函更是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
“来人啊,给朕——给朕——”
他气得胸口起伏着,一旁的大监立马紧张地替他拍背顺气。
楚唯也紧张慌忙地起身,上前给老皇帝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父皇消消气,切莫伤了身子……”
“是啊皇上,莫要伤了龙体。”
老皇帝也就一时气闷,他近来身子骨越来越不好了,不能动怒,偏偏这最近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叫他生气恼怒。
他微微平复了下心绪,随后摆摆手,“按律法来办,老三,这事还是你来负责。”
“是!”楚唯面上一派肃然,心里却是冷笑一声,这回,看楚旸怎么收拾烂摊子。
楚旸一贯喜欢事先告状或者直接打个措手不及,这回,楚唯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斩自己一条胳膊,自己就砍对方一条腿。
朝堂风云可谓是瞬息万变,次日早朝,皇上因为龙体欠安没能来上早朝,让身边的大监传旨令惠王全权处理刺客一案。
群臣哗然,因为没想到皇上直接将刺客的事交给惠王……
他们意识到,皇帝或许真的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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