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大姐姐先回避下,我就告诉你。”
容惜面上挂着几分诡谲又浅浅得意的笑容,仿佛笃定了衾嫆回乖乖听她的一般。
事实上,衾嫆还真按照容惜说的去做了。
没办法,楚漓的腿,只缺这最后一味药引了,就算容惜有阴谋,她也必须赌一把。再说,她不相信在镇国公府,容惜能耍什么手段。
容央一眼就看出衾嫆有事瞒着她,并且她肯定会妥协容惜的要求,她忙拉着衾嫆的袖子,无声严肃地冲她摇头。
她对容惜的人品很不抱有信任,小小年纪心机深沉,心肠恶毒,衾嫆现在有求于容惜的话,指不定要被怎么为难。
但衾嫆只是轻轻对着容央安抚地点了下头,“没事,你先回前厅去吧,我去去就来。”
说着,她低声安抚了一句容央,“放心吧,我会武功,容惜不是我的对手。”
她很自信,眉眼间没有半点担忧,叫容央都被说服了,抿了抿唇,她瞪着容惜,“容惜,你可别耍花样,这里是镇国公府,你要是对衾嫆做了什么,姑父不会放过你不说,就连我们护国公府也不会饶了你。”
狠话放完,果见容惜面色变了变,但只是一瞬,她便柔弱又轻巧地道,“大姐姐放心,我怎么会呢。”
容央甩了下袖子,便带着婢女先行。
“走吧,你想去哪说?”
衾嫆不甚在意地抚了抚自己袖子上的花纹,轻轻抬起眉,看向容惜的眼里带着一丝看破人心般的淡定。
“走吧。”
容惜来过镇国公府那么多次,对府上的地形很是清楚,尤其是衾嫆的海棠苑了。
领着她直接去了湖边。
衾嫆看了眼冰冷的湖,不禁想笑,上一回在护国公府,她记得容惜想要害她,结果呢,自己掉下湖里了。
为此还躺了一月有余。
“是不是觉着似曾相识?”
容惜一双眼睛像是冰凌,她看着湖面,再看向依旧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衾嫆,眼底有仇恨的火焰在燃烧。
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只需动动手指便能将人碾在地上。众星捧月,所有人都喜欢奉承她。
从小便是这样。
“没工夫跟你废话,说吧,你知道些什么?”衾嫆眯着眼,一心只有无色花。
“想知道吗?”容惜见她这般,忽然笑了,眼底满是恶意,指着湖面,“不如这样,你跳下去,我就告诉你?”
她笑着,笑容依旧温柔,却像是一条蛇一样,阴狠毒辣。
衾嫆微抿着唇,却是不为所动,转身,便要走。
“站住!衾嫆,你不想知道无色花的下落了吗!”
容惜本以为对方这么在意无色花这东西,还真以为是她想要的宝贝东西了,哪知,她才开口提了个条件,对方就不耐烦地转身就走。
“容惜,你威胁不到我。”衾嫆脚步顿住,转过头,面上轻嘲,讥诮地开口,“就算你不说,我也有法子。你以为能靠着你以为的把柄拿捏我,未免太低估我了。”
话虽如此,衾嫆不过是仗着对容惜的了解,在赌罢了。
她赌容惜并不知道无色花具体有何作用,否则她应该提的是楚漓,而不是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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