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了悟高僧的介入,衾嫆克亲不祥之说不攻自破,衾老夫人大概是大受打击和颜面尽失又心虚的缘故,回去就卧床称病,并命她身边的嬷嬷给衾嫆送了好些珍贵的首饰去。
至于那道士,被衾潇关着,一开始还什么都不肯说,后来衾嫆让魏赢过去吓了吓他,立即老老实实交代了。
这一交代,就将容小莲对衾嫆怀恨在心想要他泼脏水在他身上的事给抖露了出来。
容小莲哭诉说,是老夫人坚信衾嫆不祥,暗示她做出点动静,她没想到道士会做这么狠。
道士和容小莲各执一词,老夫人又闭门不出,衾潇怒不可遏,没想到自己的长女在这个家里这般不受自己的母亲和继室的待见。
大抵是气得狠了,对容小莲温柔美丽外表下竟藏着这样恶毒的心思的面目也感到难以置信和打击,这次倒是没有被容小莲的眼泪蒙蔽。恶狠狠地训斥不说,还直言让她向衾嫆道歉,若是再犯,便将她送回护国公府。
这一狠话可是直戳容小莲的死穴了,她当初趁着容老夫人痛失爱女身子状况不爽利之际耍了心思嫁给衾潇当了继室,这么多年容老夫人毫不避讳对这个庶女的不喜,以至于容小莲再怎么八面玲珑也无法彻底融入贵妇行列中——
谁会喜欢一介庶女上位,不受母族待见的命妇?
于是,容小莲灰溜溜来找衾嫆赔不是,却吃了个闭门羹。
最后,衾潇更是毫不留情面地让容小莲去容月的灵位前罚跪反省。
虽说镇国公府的下人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但当夜事情闹成那样,死鸡被传得神神道道的,衾潇又叫容小莲去祠堂禁闭,一来二去的府里就传扬二夫人是不祥之人……
衾嫆知道这传言时,只是轻轻抬了下眉梢。
“爹, 女儿这棋艺着实拿不出手,然马上便是外祖母的寿宴,我还想在众人面前露一手呢,可这……”
父女俩在对弈,衾嫆咬着唇,看着眼前被吃得大本营都要不保的黑子,抬眸委屈兮兮地对衾潇提道。
容老夫人的寿宴在一月后,衾嫆一月前便开始着手准备寿礼,衾潇听她这话,不禁惊讶,“就你这臭棋篓子,还想当众丢脸?”
他的语气太真挚,神情也带了嫌弃,竟叫故意为之的衾嫆有些气闷,她扯了扯嘴角,哀怨地瞪着衾潇。
“不下了!”
她将手里的黑子往棋盘上随意一甩,直接将原先的棋局打乱了。
衾潇急得站起来,“你你你,你这丫头!棋艺差就罢了,怎地棋品更差!”
他心疼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布的一手好棋局被宝贝闺女毁于一旦,两道眉都揪在一起。
衾嫆扬唇笑,“你又不是端王,和他那般光风霁月、温文尔雅的人下棋,女儿是不敢造次的,爹爹嘛,反正我棋艺差是你不会教,棋品是你惯的!”
她突然提起楚漓,叫衾潇愣了下,随后看着衾嫆,并没有瞧见小女儿家的爱慕和崇拜,心下稍安,随即故意板着脸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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