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凌?既然‘甜蜜回忆’只有你能做出来,要供应十几家分店就应该很勉强了吧?我们总要为未来考虑,不是吗?”
”看,这就是格局。“法利安猛地一拍大腿,一副要向埃尔文树大拇指的样子。
而福斯科直接就愣住了,“让全世界的巫师都能品尝到我的冰激凌?”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
“如果‘甜蜜回忆’没有类似的竞品,或者你接下来能开发出激发其他情绪回忆的新品,那么必然是可以做到的。”埃尔文肯定地说。
福斯科已经懵了,他幻想了一下在世界各地都开出分店的未来……然后差点没晕过去。
“我完全服从你们的安排。”他看着埃尔文和法利安,双目灼灼。
老实人也是有野心的。
法利安乐了,“很好,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最好签一个合同,放心,洛萨里奥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时候门上的铃铛突然响动,代表着又有客人进来了。
“欢迎光临。”福斯科下意识地招呼道。
来者是一名女巫,身形高挑,但全身笼罩在并不贴身的巫师袍之下,巫师帽也是大了好几号,几乎把她的头部全部笼罩,只能看到一截光洁白皙的下巴。
整套的巫师袍以及巫师帽都是雪白色的,算是很惹眼了。埃尔文觉着这副装扮让他联想了到了大号的蘑菇。
“啊哈,我亲爱的妹妹奥莉西娅。”法利安张开双臂,是想表示欢迎。
然而年轻的女巫不留痕迹地躲开了,扫视了一圈,径直走到埃尔文跟前。
“你就是需要摄魂怪资料的?”
埃尔文闻到一股淡淡的类似于薰衣草的气味,他感到有些惊讶,来的竟然如此之快,并且负责送快递的似乎还是老洛萨里奥的亲闺女?
这倒是挺让人感受到被重视的。
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埃尔文也看不到她的脸。
一个并不大的皮质包裹被放在了埃尔文面前,“相关的书籍全部在里面,都是副本,所以可以不用归还。”
埃尔文神情微动,现在至少可以确定老洛萨里奥是霍格沃茨图书馆的供应书商,他应该是掌握着一个组织,并且这个组织的内部结构极为高效。
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要的东西送过来。
而在把包裹交给埃尔文之后,奥莉西娅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法利安呼喊道:“别急着走啊,奥莉西娅,要不要尝一尝这种冰激凌,绝对是你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然而他的妹妹并没有理睬他,走出冰激凌店之后身影便消失在了丽痕书店中。
法利安叹了口气,“真可惜,本来还想看看她吃这种冰激凌后的感受……我这可怜的妹妹长这么大可还从没有体验过爱情的美好……”
“我没记错的话,洛萨里奥小姐已经毕业两年了吧,她从没有谈过恋爱吗?”福斯科好奇地问道。
这实在太不寻常了,要知道霍格沃茨本质上也在发挥类似于婚介所的某种作用,把全英国的年轻巫师集中到一个城堡中生活,并且对他们的自由恋爱是默许甚至是鼓励的态度,其最终目的是希望魔法世界的人口能够快速增长。
“据她自己说或许黑魔王年轻五十岁的话她会考虑一下。”法利安摊开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福斯科深吸一口气,觉得惊奇而有趣,洛萨里奥一家果然都不是寻常人。
“你有何感想?”埃尔文问里德尔。
年轻五十岁的黑魔王,可不就是里德尔,如果他有肉身的话。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想要繁衍后代的冲动罢了,而人类所谓的婚姻,本质就是一种契约与交易。”里德尔冷冷地说。
“没错,你的终极欲望是变强,是主宰一切,所以你不需要爱情。”埃尔文评价道。
“我想我们是同类人。”
“不,我们不是。”埃尔文淡淡一笑。
里德尔冷哼一声,不再传出讯息。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对摄魂怪感兴趣?”法利安的目光这时候转向埃尔文。
“主要是希望自己能对所有可能的危险都有所了解吧。”埃尔文淡淡地说。
“你这话要是被法律执行司那帮人听到了,立马就会问你是不是准备犯罪,在他们看来你想了解摄魂怪就意味着是要对抗魔法部。”法利安笑了。
“我倒是有点好奇,为什么感觉魔法部会对摄魂怪有一种依赖感?”
“因为法律执行司的那帮人希望能造成威慑与恐惧的感觉,这样才能让其他人敬畏魔法部的规章制度,但很可惜仅凭他们自己做不到,但使用摄魂怪的话就会很容易达成预期的效果。”法利安在埃尔文对面以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
埃尔文有些惊奇,眼前这个看上去像是花花公子的人竟然说出这种颇有见识的话。
“其实我觉得挺可笑的。”法利安微微摇了摇头,“你仔细读一下奥莉西娅带给你的资料,就会发现摄魂怪虽然具有致命能力,但危险级别在魂体怪物里都不算前列。移动缓慢、除了恐惧光环和吸取灵魂之外就没有别的进攻手段,会被理论上全民皆可学的守护神咒严重克制,并且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会被阿瓦达索命消灭。”
埃尔文微微点头,这个他知道,里德尔讲过。
“所以实际情况是什么呢?对魔法部的主要敌人,那些高级别的黑巫师来说,摄魂怪等于没有任何威胁力,它们惟一的作用就是利用魂体对生命的感知优势来充当搜寻猎物的猎犬。”法利安一摊手。
“但是对广大完全不接触黑魔法的普通巫师,以及阿兹卡班里那些被夺去魔杖的人来说就不一样了。”埃尔文表示已经明白了。
“没错,所以你可以将摄魂怪视为一种被魔法部用于对内的统治工具。”法利安懒洋洋地说。
冰激凌店主很识相地远离,这两个年轻人谈话的内容有点要把他吓坏的意思,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确保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