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今儿个怎么有空光顾咱们梵斯古镇了?啊对了,我差点儿忘记了。我今天听人说,你们凶流帮的巢穴被一把大火给烧了个透?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你们的小弟都被烧死光了?只剩下这一个猴族崽子了么?昔日威风霸气的鳄大、鳗二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让我既兴奋又高兴!哈哈哈哈”唐璜皱着眉头,向着笑声望去。一个满脸阴霾之色的蛇族汉子,正阴阳怪气的怪笑着,露出了两颗凸出来的大门牙。刚才的那番尖酸刻薄的话,显然也是从他的口中冒出来的。
“这个叽叽喳喳乱叫个不停的白痴是谁啊?”唐璜问。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这个阴霾的蛇族汉子听到,使得对方那怪笑声戛然而止,就如同是一只被人给捏住了脖子的鸭子。
虽然唐璜不想招惹麻烦,但是也不至于脾气就好到能够在别人惹上门的时候,还能够忍气吞声的避让。更何况,这个蛇族汉子的话,不仅侮辱了鳄大和鳗二,不仅侮辱了他,还侮辱了冤死的那数万名水族。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有人敢惹上门来,那么就得用脚将其踹回去,最好是能够踹他一脸!
“这个白痴么”鳗二轻蔑的瞄了眼蛇族汉子,不屑的说:“他叫蛇佘,以前也是塞纳因河上的河盗。不过这个家伙最喜欢残杀小孩,食其心肾。纵然我们和他一样都是河盗,却也是看不过眼了。早在去年,他就被我们给赶出了塞纳因河,却没想到,竟然流窜到了梵斯古镇上,还混的是人模狗样的!”
蛇族汉子悄然向着身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而后才冷笑着说:“**的!鳗二,你竟然敢骂老子是白痴?还有这个小猴崽子,我这是在和你家老大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鳄大,鳗二,真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们驭下的本事越来越差劲了!既然你们无法管教自己的手下,那就让老子来替你们管一管吧!”
“你敢!”鳄大和鳗二异口同声的怒斥道,两人同时踏出一步,挡在唐璜的身前,横眉竖目的瞪着蛇佘,咬牙切齿的说:“蛇佘,你要是敢动我家主人一根毫毛,我们两兄弟就算是豁出这条烂命不要,也要将你给击毙!”
蛇佘愕然一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家主人?我没听错吧?这只小猴崽子竟然是你们的主人?”
鳄大怒道:“住口,蛇佘,你若是再敢称呼我家主人为猴崽子,我就打落你的门牙!”
面对着鳄大的威胁,蛇佘却是全无畏惧。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被鳄大打的落荒而逃的河盗了。自从来到梵斯古镇后,他就加入了拜烈火教,并且靠着阴险狡诈及阿谀奉承,成为了拜烈火教中的中层干部。
梵斯古镇是拜烈火教的老巢,而在这个餐厅中吃饭的拜烈火教众,全部都是他的手下。身为地头蛇,又占了人多势众优势的蛇佘,恨不得能够将鳄大和鳗二给一巴掌抽死,以报当年之仇,又怎么会害怕畏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