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自己,张扬连忙拱手朝老徐行了一礼。
老徐也和蔼的朝张扬点了下头,接着对杨武道:
“既然是大人的吩咐,卑职当然从命。”
“那好,杨某便将谦益交给老徐你了。”杨武先是对老徐说道,接着又转头对张扬道:
“今后,老徐便是你的头人,老徐是司晨科的老人了,有何不懂的,只管问老徐便可。”
“明白,大人。”张扬点头回道。
“杨某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此为掌印大人的亲笔手令,老徐你带谦益去办理一下手续。”杨武将玄清给他的手令递给老徐道。
“好的,大人。”老徐恭敬的接过杨武手中的手令,接着,杨武没有多留,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这位杨大人,就是个这样火急火燎的脾气,等谦益你在这司晨科待久了,就知晓了。”老徐见张扬还在看着杨武的背影,于是出声说道。
听老徐提醒自己,张扬转身朝老徐行礼道:
“今后要多多麻烦前辈照顾了。”
见张扬这么懂礼,老徐赞赏的点了一下头,接着道:
“谦益以后称某老徐便可,这司晨科内之人,全是这般叫某的。”
“张某记住了。”张扬点了头,表示肯定。
“谦益入了某这一队,某便介绍一下本队的情况,本队除某外,还有一人,名沈溪,字河川,今日出门办差去了。”老徐在介绍沈溪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扬一眼,接着指着那三个中的一个柜子和那套空着的书案道:
“这处柜子与这套空出来的书案,以后便是谦益使用,谦益可有异议。”
“张某一切听老徐的安排。”张扬刚来这里,一切都不懂,当然只能听老徐的了,只是……刚才老徐意味深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见张扬没有异议,老徐点了下头,接着说道:
“那好,既然谦益并无其他异议,那便与某去将你的官身证明与一些物品领取办理好。”
“那辛苦老徐了。”张扬客气道。
老徐摆了一下手,道:
“将来便是一起办事之人,这点小事无需客气,好了,谦益请随某来。”
接下来,张扬就跟着老徐朝屋外走去,接着出了院子,在不远处的一个院子内,老徐带着张扬先是确定了官身,得到了一张文书、一块令牌、两套青色官服与两套捕快服装,据老徐讲,这捕快服,是为了外出办差时穿的,将来晚上巡查时,就可以穿捕快服。
接着,老徐又领着张扬回到司晨科,在这里的一处管理杂物的屋子内,张扬领取到了一把刀、一本刀谱、二两银子和笔墨纸砚等物。
张扬从老徐那里知道,这司晨科的月例为五贯和一枚血气丹,每月月底领取,张扬对这血气丹还是很好奇的。
转了一圈后,眼看着太阳又快落下。
又回到张扬与老徐办公的屋子,见张扬将官服与一些杂物都收捡好后,老徐道:
“谦益可先行回去了,明日辰时准时前来点卯便可,此外一些其他事项,也可明日上职时再说。”
“那张某能将这刀与刀谱带回嘛?”张扬指着手中的刀与刀谱道。
可能是第一次拿到刀谱,张扬心里还挺激动的。
“当然是可以的,这刀谱也不是珍贵之物,此外,谦益也记得将官服与令牌带回去,虽平时出去巡游时,咱们并不穿官服,而是穿捕役的衣服,可平时上职还是需要穿好官服。”老徐叮嘱道。
张扬怕陈小宝母子担心,得到老徐的答复后,张扬拱手行礼道:
“谢过老徐的嘱咐,此外,张某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