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人鱼肌下方的鹿角纹身随着他的动作更显色情,他的眼注视她瓷白的背,女人的墨发很长,微微卷曲落在蝴蝶骨上延至腰间,被自己两下就撞得一颤一颤四处奔逃。
在低头看去,软烂的臀瓣浮显红印,唯已经被他操的哽咽不止,碍于余徽睡着的缘故,这样压制性的哭声更是在邀请着他。
祁将夜抽chā了几百下才有射意,他的右手紧紧捏着她的臀,多余的软肉自他指尖溢出,在她微微哽咽中抽chā了几十下才喘着气射在了那臀瓣上。
他边射边拿过茶几的卫生纸,抽了几抽又给她擦了个干净,唯高潮多次,刚想躺下来缓缓就感受到高潮后的下体被他插进去几根手指。
她一手无助的向后伸去想阻拦他,“不要,不要,将夜,不要了……”
可怜的微哑嗓音挠在他心尖儿,男人扶着她的腿跟继续抽chā,在她一连串的哭声下一阵阵水柱顺着他爬满青筋的胳膊流在地上。
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湿巾替她仔细擦拭,“让你休息一分钟,我可还没完呢。”
昏天暗地的疲惫袭来,她哀怨一声躺在了他的腿上。
被泪打湿的睫毛还在颤栗,祁将夜已经调整了姿势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他个子很高,身形纤长,两只手撑在她脑袋前挤进她腿间,强势的继续分开她湿哒哒的腿心。
沙哑的嗓子蹦出两个字,“舔我。”
男人挡住了光,唯睁开干涩的眼,可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古铜胸肌和紧绷的腹外肌张开了嘴含住那红粒。
“靠着我胳膊舔,舔硬了让你爽。”祁将夜低头看去,她正伸出舌头含着自己乳尖小心翼翼的吮吸舔舐,酥麻感一次次袭来,他肉眼可见的硬起。
深身上的人调整了姿势,膝盖弯曲顶着她腿跟转圈打磨着花心,唯乖乖的靠在他大臂内侧仰着头,一个垂眼才注意到他胸部张着嘴的龙虎刺青和胳膊上的newschool沙漏状刺青。
像一个黑社会老大,她暗想。
牙关下是他黄豆大挺起充血的乳尖,正被自己含在嘴里轻咬。而另一个也没有放过,被她的指尖轻刮,一下下的刺激下祁将夜早已昂首在她大腿根冒着腺液晃动。
他的影子被打在墙上,一下一下轻缓的保持抽chā动作,两人体型悬殊,唯躲在他胸口抱着他的腰哭声一丝丝被撞出。
祁将夜吸了口她的发香才弯下腰张开了嘴,嘴中是她滑嫩的下唇,被他肆意舔舐吞吐,两人呼吸凌乱,他的大拇指又堵住她双侧耳朵,让她细细的听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丝毫不差的和他温柔的动作重迭起来。
清晨,她醒在他怀里,沙发太小,祁将夜只得蜷缩着身子挡在外面这才勉强睡下,余徽一觉睡醒蹲在另一边玩着新玩具。
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还好,还好他给两人穿好了衣服。
祁将夜也没忽悠她,那天后将她从出租屋接到了曲江中大六号别墅里,余徽户口也顺利落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