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喜欢自己师尊也没什么要紧的,告诉师叔,你喜欢吗?
掌下柔嫩的身子不仅僵硬,更颤抖着,被主人强行抑制着,可怜地克制着。
朝鉴拍了拍沈纵颐的肩膀,没事,告诉师叔。
师叔,我
朝鉴空前耐心地等着。
他等着等着。
忽然等到腰间覆上了一双手。
他随之一僵,握着沈纵颐的手掌下意识松了力度。
他手指微顿,还是没有重新钳制上去。
朝鉴已经准备好沈纵颐趁此机会推开自己,然后逃跑,然后红着眼怒斥他可恶。
可这一切都没发生。
沈纵颐抱住他矫劲的腰,双臂像春藤般柔软,带着微微的凉意,明明没有很大的动作,但朝鉴后腰敏感至极,不由得弓起身惊喘了声。
朝鉴又怔又惊。
他从没发出过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新奇。
新奇得他忍不住伸开双臂,紧紧扣住了沈纵颐纤柔腰肢。
算了。
有些事她不说就算了,他反正知道。
邬道升死都死了,不会再回来干扰谁。
邬弥一个死物傀儡,就算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又能如何。
他找个机会除掉傀儡,再给她换个新的好了。
就在朝鉴敛起夸张笑意,抿唇阖眸时。
沈纵颐轻轻地在他耳边道:是的师叔,我恋慕我的师尊。
朝鉴手指泛冷。
他蜷了蜷指节。
行了。
他不想听了。
沈纵颐自顾自地,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却柔声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慕:师叔想听,纵颐就说罢。反正师尊飞升了,我也要死了,百年后哪有谁记得我呢?现在说说,心里也快意些。
她是快意了。
不管旁人听了如何。
朝鉴脸上的笑漂移了一瞬。
眉眼有些冷漠。
沈纵颐继续道:恋慕师尊那也没办法啊,我是凡人的时候性命朝不保夕,逃跑的时候遇到了师尊。
他也受了伤,一身血却也遮不住浑身气度。
我从未见过这般俊朗的男子,他不要我的金银,其实乱世之中,有金银傍身多少可以保命的,我却依然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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