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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关于魔尊尾巴尖究竟是何形状的讨论在魔界的热度经久不衰。
沈纵颐握着沉重的鞭子走到卞怀胭身前。
她扬起眼,唇齿微张,怀胭
卞怀胭听清她和白长老的对话,是以早早安静下来,任由黑雾如蛇般锁紧他四肢。
他视线高点,视野便广。
师姐看不到的肮脏他一览无余。
当然包括白水那根蠢蠢欲动的狗尾巴。
黑眸阴暗潮涌,如两口倾倒的黑水桶,恶意止不住地从眼底流出。
额间血色魔纹随之若隐若现。
残忍冷血的魔性彻底显现了出来。
师弟
但沈纵颐一声轻唤,很快把卞怀胭从失控的边缘唤了回来。
他低头,对上师姐可怜的泛着红的眼睛。
师姐,动手吧。
卞怀胭嗓音温柔如水,眼光清亮诱人。
他的师姐很心善地抓握着鞭子,方才在外人面前那般冷静,现在却荡然无存。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动手吧师姐,卞怀胭音色轻缓如玉,乌睫下落,眸色深情爱恋,师姐是在救我,怀胭知道的。
其实救不救的无所谓。
归宥的魔雾确实威力甚大,但还不至于致他死地。
更重要的是,他很愿意被师姐抽打。
就这样,那双白嫩纤细的手掌紧握着黑沉沉的长鞭。
她太纤弱,等等怕是抬起鞭子都吃力,白皙手背会迸出几条叶脉似的青筋,在雪白的肤色上尤其明显。
手腕纤柔,与狰狞鞭柄形成鲜明对比,扬鞭时娇嫩的腕边可能还会被磨出鲜艳的红痕。
落鞭时,那点力道抽在身上,好似她带着馨香的巴掌落到脸上。
她即将一直注视他,亦或是不忍地含泪躲开他的注视。
师姐,下鞭罢。卞怀胭昂起头,修长脖颈在暗潮中泛着冷白的光,喉结攒动了下。
他面向牢房屋顶,以此遮掩着脸上的红晕。
鞭子太重了,重得像具尸体。
沈纵颐吃力地提起鞭子,过长的鞭尾险些扫到她自己。
于是她稍稍后退了两步,最终选择了一个最佳的鞭笞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