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哪有叫女方请的道理不是?”穆四哈哈笑道。
“这话我爱听。”诸葛砂点头。
“说笑归说笑,你要是遇见喜欢的那就赶早吧,别等我大师兄了,他那人实在说不准,神秘得很,而且他还有大事没做呢,想来只有等他办完了,才有空来吧。”
穆四说道。
“对了,找不到师父,不是可以找三师兄吗?”云惜浅终于可以插话了,连忙道。
诸葛砂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别想了,你以为师兄我想不到吗,三师兄一样,他有办法找到我,但我没法找他,能找到三师兄的,大概就只有师父了。”穆四摆手道。
“唉,都搞什么呢,一个两个都搞得这么神秘。”云惜浅说道。
“那是,就只有咱两个小的最接地气,那三个大的全都神秘死了,二师兄还好点,就大师兄跟三师兄,往日里想见一面都难,真不知道平时都在忙活些什么。”
穆四唠唠叨叨地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云惜浅就拉着穆四问太子妃的身体状况,在得知太子妃恢复得不错,且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后,云惜浅看她穆四师兄好像有急事的样子,就没有再多留他了。
“我说,你刚刚怎么老打断你师兄给我介绍你大师兄的话。”
穆四一走,诸葛砂就对云惜浅问道。
云惜浅摊手道:“我这不是怕你病急乱投医么,你知道我大师兄什么人吗,他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人。”
“说说看,你四师兄还说你大师兄跟我说的挺像的呢。”诸葛砂扬眉道。
“说实在话,除了我四师兄,其他的几个师兄的面,我都还没见过,不过我四师兄跟我说过,我们师兄妹几个学的都是什么本事。”云惜浅看着她道。
诸葛砂挑眉道:“什么本事?”
“其他的就不说了,就说我大师兄吧,他跟我们师父学的是毒。”云惜浅淡言道。
“毒?”诸葛砂一愣。
“不错。”云惜浅看着她:“你认为我大师兄那样专擅毒道的人,会是你认为的当年那个中别人春药的人?”
诸葛砂叹了口气:“你就不要说得这么明白了,给我留一点念想吧,就算让我期待一下也好过现在无止境地等下去。”
说话,听穆四说他大师兄就跟她描述的那样一般无二后,她面上是波澜无折,可她的心是砰然一动的。
那些描述之外,再看穆四的年纪,再想象一下他的大师兄,肯定也是比他大的,年纪方面,也是刚刚好……
她刚刚差点以为,他大师兄兴许就是她要找的那个臭男人了。
但是如云惜浅说这般,她大师兄最擅长的就是毒,会被下那种烈性春药而失控到那程度么?
云惜浅这个小师妹医术能够被教导得如此高深莫测,连太子妃那样被列入绝症的病都能治,那她的大师兄,在毒术一道上又该是如何的登峰造极?
只怕举手投足间,就能够把对手杀与无形,哪怕是中了药,也能够挥手间便解了的,又岂会跟她有过那样的邂逅呢。
“不过也许是我大师兄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