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打。我实在……”
邬教授愣住,脸上表情是满脸的诧异和不敢置信:“他们打他?应该不会吧。”
“一个女的。”楚唯一仔细看着自己的导师,敏锐地察觉到有些地方似乎不对。导师所知道的,和自己所掌握的事实有差距。
邬教授叹了一声:“女的,我应该知道是谁了。应该是个人的行为,苏家没有理由这么对那个孩子。但是,他们也只能给那个孩子立身的财物,可能是唯一能给的补偿。”
“老师,你说得我糊涂了。没钱万万不能,但钱也不是万能的。如果给了钱就能肆意责骂,这也太……过分了。”
楚唯一脸上没了笑容,神情严肃又认真。
邬教授长长叹气:“唯一,那个孩子没有错,但是他的父母也没有错。有时候,真的只是阴差阳错。”
“老师,我不接受这种说法。”
“乖,就案例分析来说,苏家给那个孩子的物质财富是均等的。完整的继承了他父亲的财产。至于母系的……并不是苏家不给,是暂时给不了。”邬教授意有所指,而楚唯一也很快反应过来。
还有□□,而且是明明很多人知道,却不告诉当事人的□□。而他也只得到了目前看起来公平的东西。
想起苏蔼几次三番说的不差钱,楚唯一只觉得心口有些闷:“谢谢老师,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说着楚唯一站起身来,跟邬教授道别,老教授沉吟了会,站起身来拍拍青年。
“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想想涂阑,他不也走出来了吗?”
楚唯一笑了一声:“嗯,是的,挺好的。对了,他成绩出来了?”
“考得还可以,可以到沪市来。”
“哪个学校知道了吗?”
“沪大,美术系吧。”
楚唯一走到门口,转身握住导师的手:“老师辛苦了,涂阑有空我会去看看。我也挺期待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您先去忙,我等下回家。”
邬教授握着楚唯一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唯一,不要冲动。”
楚唯一笑出两排白牙:“好的。”
告别导师,楚唯一站在楼下,点了跟烟,狠狠抽了一口,慢慢吐出气来。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苏蔼和涂阑虽然遭遇相似,可人生却完全不同。现在,以后都不会一样。
狠抽几口,楚唯一将烟头摁灭在垃圾箱上,扔进垃圾桶,给苏蔼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通,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游戏的声效,楚唯一放柔声音。
“小房东,我在超市,今晚我们吃什么?”
那边声音不大不小,听得楚唯一眉眼都带了点笑意:“好,我等下会记得买,还有其他东西吗?行,到时候见。”
楚唯一笑着挂断电话,手机揣进兜里的时候,顺便张望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大伯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
明明年纪也不大,但老爱杵着一根手杖,刘海光溜溜向后,苍蝇落在上面都得滑脚。
楚唯一内心想到,神态自若地走上前去:“大伯,好久不见。”
楚恒看着自己侄子,好一会才开口:“的确好久不见,要见你一面也真不容易。跟大伯去吃个饭?”
“可以,我打个电话。”
楚唯一紧紧盯着楚恒,拿出手机来,当着他的面回拨电话。
“小房东,我遇到我大伯了,晚上没法来蹭饭,我打包点好吃的给你?行,不会太晚,晚上见。”
楚恒微微眯了下眼,盯着自己短短时间就蜕变得惊人的侄子。年轻又充满干劲,也足够聪明,甚至狡猾。果然不愧是楚家的人。
“大伯,需要我扶着你吗?”楚唯一笑容柔和,就跟一个普通的晚辈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