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还在气头上,见眼前之人年纪青青,长得不像普通的草原男子,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心下想起来哥哥曾经跟自己说过海拉苏还有一个不得人心的庶子,再三打量后,便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却不想说破。可不想乃颜被水灵那高傲的眼神在身上打量的浑身不自在,甚是恼火,一把将她抓到了身前:“好一个大胆的奴婢!竟敢在本王的帐篷如此无礼!”
水灵使劲挣扎,手却被钳制,气的大声喊叫起来:“你放开我,我是可汗的斡儿朵!我是夏那日的公主!你快放开我!”
乃颜一惊,看着眼前的女子确实不过十五六,细看眉眼,竟然觉得是一副娇俏的模样,不由得松开了手,笑颜妍妍的问道:“我如何能够相信你的话,你看,你是斡儿朵,怎么会跑到我的帐篷里来?”
水灵又羞又气,见乃颜放开了自己,立刻就想逃出去,别被乃颜拦在了门口:“万一,你是哪家的婢女,想来我这里偷了什么东西呢?”
水灵这下就真的是爆发了,抽出腰间的鞭子,二话不说往乃颜脸上抽去:“你这个庶子,竟然敢冒犯我夏那日水灵!”
乃颜并未想到这小小年纪的公主如此泼辣,生生受了一鞭子,脸上火辣辣的伤疼了起来,乃颜立即抢走了水灵的鞭子,抹着脸上的伤哼道:“雕虫小技!我倒是要看看,如果巴图尔坦知道他新婚的斡儿朵却一直在我的帐篷里呆了半天,你说他会不会把你送回夏那日?”
看着乃颜的认真的眼神,水灵开始慌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不仅夏那日颜面尽失,自己还会被退婚,那样就真的丢人丢到家了。就在水灵六神无主,不知道该与眼前这个长着羊皮的狼如何相处时,吉布楚和的声音从帐篷门口传来:“公主,请问公主你在里面吗?还请您出来吧,我有要紧的事情。”
水灵有了吉布楚和的帮助,底气也足了起来,挑着眉毛高昂着头颅说道:“哼,你若再拦我,我顶让可汗砍断你的双手!”
乃颜被水灵激发了心中的战胜欲,反而更加的想让这只高贵的羊羔地下头颅,不依不饶的说:“你说我要是说你证在我这里喝酒这样喊一声,你还有没有脸回到巴图尔坦身边去呢?”
“你无耻!”水灵气的发抖起来,她没有想到这个哥哥口中废弃的王子竟然还这样的嚣张,再想到巴图尔坦对自己新婚之夜前后天差地别的态度,更加的紧张起来:“你要如何才能放我出去!”
“答应做我的眼睛”乃颜神色变得正经:“你要告诉我巴图尔坦的行踪,密谋的计划。”
水灵嗤笑:“我凭什么帮你?”
“凭我虽然不能帮你什么,但却现在就可以毁了你,而且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海拉苏充满你夜奔我的流言。”乃颜笑着让开了帐篷门口挡住的,在水灵离开的那一刻,低声说道:“带我向你的嫂子乌兰问好。”
水灵被极大的羞辱,夺门而出,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想自己堂堂一个嫡公主,到了海拉苏被巴图尔坦的侍妾冒犯,被可汗冷落,被庶子欺负,桩桩件件在夏那日都是不可能的。
吉布楚和见惯了水灵受气后样子,也没有当回事,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水灵委屈流泪的样子被悄悄经过的息奴尽收眼底,她方才从海日罕那里得到了图数的从兀良哈家巴图尔坦的帐篷里偷出来的叶子。这些干枯的叶子上,祝福之语却还字迹清晰。
息奴立刻就明白了,巴图尔坦儿时失去父亲后,定是受到了这些落叶的祝福鼓舞,他误会了写字之人是水灵,所以才格外容忍。
息奴将叶子贴身藏好,呈给了乌莹。
“公主,你看!”息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它可以帮助您重新获得可汗的爱,也可以帮助您打压夏那日水灵。”
乌莹摇摇头,推开息奴递过来的叶子,叹气道:“我已经不想再与巴图尔坦有所瓜葛了。”
息奴看见乌莹的脸上没有痛苦之色,仍旧不放心:“即便如此,您也不希望有小人在海拉苏兴风作浪吧?”
乌莹正在双眼,目光中的高贵与威严显露:“她又能翻出多大的花样来,你不必作这个小人,去告诉巴图尔坦,是我的话,抬了其木格做侧妃吧。”
息奴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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