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打赌,拔毒与草原上其他的男人不一样。”说完这句,莎林娜的手已经揭开了帐篷的帘子。
拔毒看见莎丽娜一把跳了起来:“莎林娜,你来了!”
巴图尔坦看着眼前这一队甜蜜的情人,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显得格外的不通情理,于是寻了个借口:“嗨,你,这个小姑娘,带着我去孛儿只斤部落四处转一转,怎么样?”
恩和见莎林娜公主点了点头,顺从的带着巴图尔坦出了帐篷。
“你叫什么名字?自小就是奴隶吗?”巴图尔坦看着恩和,由于她太矮,只能看见她的脑壳。
“回海拉苏额驸的话,奴婢叫恩和,从我懂事起就伺候在莎林娜公主的身边,但是公主对我很好,从来没有让我受过委屈。”恩和认真的回答。
“那你有没有想过,成为自由民?”巴图尔坦好像无心的一提,恩和就停下了脚步,问道:“额驸说的可是夏那日草场的自由民?”
“嗯,都冷仓可汗可是个有智慧的人,自由民不应当只在夏那日的草场。”巴图尔坦转过身,看着停下脚步的恩和,声音很坚定:“草原上所有的奴隶都应该接受长生天的恩赐,成为自由民。”
恩和惊呆了,她一边觉得眼前的公子太过大胆,说出这等谋逆的话,一边觉得如果他说的话可以成为现实,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走吧,恩和,你带我去看看额尔德木图王子的住所。他同你们莎林娜公主是同父异母还是?”巴图尔坦终于将话题带入了自己最想了解的方向。
恩和方才从刚才的震惊里走出来,做了个请的姿势:“额驸,这边请。您有所不知,莎林娜公主同额尔德木图王子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如果当初他们的母亲乌力吉格格没有让出斡儿朵之位,此时我们家莎林娜公主定然是嫡公主。”
“嫡庶又有什么好值得介意的呢?”巴图尔坦笑着,一座巍峨的帐篷映入眼帘,这是一座奢华的帐篷,比起海拉苏可汗宝力道所居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恩和说道:“额驸,这是我们额尔德木图王子的居所,也是海拉苏最华丽的帐篷。”
巴图尔坦笑了:“方才你还说嫡庶之分,我看你们这庶出的王子比嫡出的王子过的要好的多。”
恩和摇摇头:“额驸,请小声些,是因为额尔德木图王子在一场战争为了救汗王,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回来后性情大变,因为可汗便对他格外的厚待,哪怕继承人哈尔巴拉也对他礼让三分。”
巴图尔坦这才明白,难怪这额尔德木图怎么看起来都有一份诡异,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心中感慨,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恩和再次叮嘱道:“我听莎林娜公主说,虽然额尔德木图王子同其他两位王子看上去能够和平共处,实际上其他两位王子根本看不起额尔德木图王子,说他是阿谀奉承的小人。”
恩和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弯下身子,说道:“奴婢恩和拜见额尔德木图王子!”
“哦,你这小妮子不守着我易很度,道带着海拉苏的额驸四处闲逛,看来,定然是妹妹去了巴图尔坦的帐篷,迫不及待去见那个英俊的公子了?”额尔德木图尖锐的声音,好似公鸡一般,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稳妥,可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猥琐。
“三王子,不知道欢不欢迎我去你的安乐窝坐坐呢?”巴图尔坦笑着站到了恩和的前面,用身体挡住了瑟瑟发抖的她。
“果然是要成为一家人了,都开始护短了呢!”额尔德木图笑的很难听:“来吧,我这确实是个安乐窝,额驸,进来享受下吧,让我的美人们,来为你舒缓旅途的劳累吧。”
“请。”巴图尔坦示意额尔德木图先走,回头对恩和做了一个“你赶紧去找公主”的口形,看着她离开,方才跟着额尔德木图进了他那华丽的帐篷。
一进帐篷,扑面而来的都是脂粉气,帐篷里好一副醉纸迷金之态。巴图尔坦从小就深受父母的影响,觉得须要对一个女人真心真意,那么这个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玩弄女人的男人,自己都是女人生出来的,若是不尊重女人,那他又将自己的母亲置于何地?
巴图尔坦脸上明显的嫌恶让额尔德木图哈哈大笑:“看来乌莹公主将额驸调教的十分好呢!你们都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