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夫妻两个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天哥,你怎么还不来呀。”说完,假装哭着捂脸跑了。
江淮义看人跑了,就捏了初雪鼻子一下宠溺的说:“你呀,让着他点,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大嫂,把人欺负狠了,不教你了怎么办。”
初雪听到大嫂两个字,脸红了一下,说:“人家还没嫁给你,就还不是大嫂,程夕邈才没那么小气,他会好好教我的。”
“看来我得快点把人家给娶进门,否则人家等不及了。”
“哪有,爷你就取笑我,要回去了。”说完初雪就站起来想走,却被江淮义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吻起来,初雪使劲推来江淮义说:“有人”
“哪有,他们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就别跟着我了。”江淮义仍然抱着初雪说。初雪探出头一看,亭子里就剩他们两个了,江淮义坏坏的一笑,就又低下头和初雪唇齿相依了。
楚天在江淮义到达鄂州后的一个半后带着10万石粮食赶到。程夕邈感觉他在受到与学生初雪的逢斗必输的1万点暴击后,迎来了他的春天,望眼欲穿的天哥终于来呀。
楚天刚进院门,就被和初雪在亭子对着一堆中药学习的程夕邈看到了,程夕邈自从知道楚天要来后,就把教学地点改在亭子里,时不时看看门口,今天终于给盼来了,在初雪还没感觉有人来时,程夕邈已经嚎叫着扑到来人的怀里。
初雪看到程夕邈在那人的怀里,用不小的小拳拳捶了一下那人的胸口说:“你这混蛋,怎么才来,是不是被哪个小妖精给纠缠了,你这没良心的,你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吗。”
开头气势还很足,但是到最后,初雪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天拍拍怀里的人,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程夕邈红着脸又拍了楚天一下,娇憨的说了句:“讨厌。”就跑了。
江淮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初雪身边,拦着她的腰,初雪抬起充满懵圈的眼睛,看着他说:“这就是那个欠抽的人的天哥,一句话就能搞定这家伙,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我得和他学学,怎么让那家伙闭嘴。”
江淮义却搂紧她的腰严肃的说:“不准和他学,你已经把那只猫给降住了,不需要再和别人学。”
初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都叫程夕邈猫呀?”
江淮义用那种扶额的表情说:“这个,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但是能离那只猫的屋子有多远就离多远。”
初雪皱着眉疑惑满目,还想问什么,楚天已经走过来了,躬身行了一礼说:“爷,粮食和银票都带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给江淮义,江淮义把他交给身后的江德吩咐到:“明天你和管事选好的人去清点好粮食,把采集好的物资装好车,后天你们就启程去太原,从太原本地找几个得力的,培养好了,你再回来,这次没个一年半载的,你是回不来了,好好保重。”
江德接过银票拱手说:“爷放心,小的一定不负使命。”
江淮义拍拍初雪说:“给你介绍一下,楚天,负责管理我们的凌云,这是你们的大嫂,初雪。”
大嫂,初雪一听这个称呼,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守着楚天她还没法说,只能用手在江淮义的腰侧拧了一下,咬着后牙槽说:“爷在开玩笑,你和程夕邈一样叫我初雪就行。”
楚天只是点了点头,就看了江淮义一眼,初雪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就找个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