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宝六年二月初九,适合出行,破土,江淮义告别老太太后,背一众妾室和儿女送出江家大门,乘车赶往第一站杭州。
这次因为带了几箱印好的初雪设计的账本,再加上时间较长,带的东西也多,再加上随行人员,就走五辆马车和十几个随从,浩浩荡荡的一个不小的车队。
初雪第一次出门,兴奋的不得了,趴在车窗上向外看,感觉自己的眼睛多不够用的,好想下去逛逛,坐在车外的江德看到,说:“初雪丫头,别看了,到杭州后,我们要在那呆好几天,到时候你好好的逛逛,瞧把你兴奋的,这趟回来后保准你一看到马车就吐。”
上辈子的旅程经历,初雪是知道的,她那个时候为了省钱都坐绿皮火车,一坐就好几个小时,更何况现在交通全靠马来拉,没有个几天都到不了一个地方,道路有都是土路,崎岖不平,这一路颠簸,真的不是好滋味。
出了城后,初雪就开始在晃荡的车里睡着了,但是有被胃里的翻滚给闹醒了,她知道自己这是晕车了,爬出车厢,趴在车沿上就开始吐的稀里哗啦,头晕眼花的,可能她的动静太大了,让坐前面车的二爷听到了,车队停下来,看到程夕邈晃晃悠悠的从前面过来:“吆喝,这是晕车了,看来你这丫头不适合跟着,趁着没走多远,让人把你送回去吧。”
初雪一听急了“不要,过几天适应了就行了,您不是大夫吗,给我来点药不就行了吗。”
“我可和你说好了,这一路上,又是坐车又坐船的,你既然晕车,也有可能晕船,到了地方,你又要马不停蹄的开始进店交你那个新法子,可是很辛苦的,我们一开始也是吃不消的,只是时间长了,才适应一些,真的很辛苦,比你现在很要辛苦很多呀。”程夕邈看到初雪吐得煞白的脸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说着。
初雪咬咬牙说“不怕,我要跟着,适应了就行。”
程夕邈扔给初雪一袋梅子干,就边往回走边说:“劝你,你不听,以后想回也回不去了,好自为之吧。”
上了车,对靠在软枕上看书的江淮义说:“小丫头还挺犟的,这么难受都不服软,挺有意思的,老大你可以呀,这么个宝贝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您怎么才发现呀?”
江淮义撇了他一眼,没说话,把程夕邈给憋得差点上不来气,但是他知道,只要江淮义不想说,谁也让他开不了口,只能坐在旁边大口喘气,不能憋死。
就这样,初雪在浑浑噩噩的马车上渡过3天,然后就开始适应了马车生活,别说,程大夫这人不咋样,给的那袋杨梅干是管大用了,让她减少了很多呕吐的痛苦。
第四天终于到达了杭州城,他们在一个三进的一个院子里住下,牌匾上写着沈府,看出她的疑惑,江德说:“这是爷外祖留下来的宅子,沈老爷子就爷一个后人,所以宅子就留给爷了。”
进去后,有管家和几个妈妈帮着安排住处和整理东西,初雪被带到一二进院子的西厢房休息,房间比较宽敞,分里外间,这是初雪到古代后,住的最豪华的房间,这位妈妈说:“姑娘,你叫我胖婶就行,我负责平时的打扫,有什么缺的,你和我说,待会我带你去洗洗,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爷就住在你东边的堂屋。”
初雪谢过胖婶后,开始收拾自己东西,等洗过澡吃完饭后,趟在床上,美美的一觉到天黑才醒来,起来打理一下自己,从铜镜中,她惊讶发现自己瘦了,身上的衣服都有点点的宽松了,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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