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太太等都请完安,其他人都走后,把下人都支配下去,和江家老太太说话“娘,你看,家里现在虽然是二叔在管理,老大在朝为官,但是这么大的江家,也有老大的一份产业,按理说,大半的家业是属于老大家的,毕竟老大是嫡子,老二是庶出,老大的意思大房的这份家业,让允恩来继承,允恩也大了,应该让他接触家业了,我觉得让允恩跟在老二身边学习,慢慢也让他管一些家业,也好让老二轻松一点,您看老二整天忙的,觉都睡不,这样再下去,身体可就垮了。”
老太太也是在家宅里面斗争出来的,儿媳妇话一出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媳妇呀,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什么都是自己利益为先,是当年老头子看中的,就是因为战乱中生病,病到在他家门前,她爹当时也看到老头子穿戴非同一般,就给请了大夫,其实老头子的小厮只是去找休息的地方,让老头子先在这等着,就是儿媳妇家不管,也没事,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原因管的,老头子就不想忘恩,想好好报答他们,可是是他那狡猾的父亲,把主意打到孩子的亲事上,这样,他们家就可以长期从江家得到好处,儿子从婚后就不喜欢这个势利眼的媳妇,在岳父离世后,就不再接济她们家了,现在这个媳妇还得每个月拿自己的私房钱贴补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虽然有时候也会私动中馈,但是每月不多,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但是今天这话里话外的透着争家产了,那可是老太太不依的,故有点恼怒到:“我还没死了,就想着分家,丁氏,这个家还没到你说了算的时候。”江太太原姓丁,所以老太太都称她为丁氏。
江太太听了,连忙跪下:“娘,我做了您快四十年的媳妇,一直孝顺您,老爷走这十几年,一心一意为了江家保持,没半点私心,我这也是因为允恩大了,他早晚也是要保持家业的人,就是想着让允恩跟着老二身边学习,可是怕老二认为允恩抢他的权,不让允恩跟着,我这才想让娘帮着说到说到,老二从小受她姨娘的影响,对我很不待见,一直不把我当母亲看,我要去说,老二就会想多了,更会藏着掖着不交允恩了,我今天就是求求娘让老二把允恩带在身边,教练他,过几年,老二年级也不小了,一些跑外的也可以交给这些小的也放心不是。”
还别说,江太太这些年的宅斗没白锤炼,这眼药上的,那叫一个干脆,把自己全摘出来不说,还告了江淮义一状,如果老太太一说,他再不同意,在老太太心里,就是想独霸家产,那时候老太太可是不依的,老太太最见不得这些龌龊事了。
在老太太心里,江淮昌和江淮义都是她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江家的产业是他兄弟两个的,老大走仕途,但是家业也确实有他的一份,让他儿子来管也无可厚非,想想也就认可了,就说,:“淮义回来,我和他说到说到,我把我嫁妆里的两间铺子不是按你说的给允恩先学着管吗,管事也是个好的,也让他虚心学着点,我累了,你下去吧。”
江太太,一听老太太应下了,目的达到了,就福了福身,退下去了。
而江淮义也在下午接到老太太差人来传话,说晚饭让二爷到老太太那吃,中秋时,老太太老二爷气色不好,老太太特意让厨房炖了汤,让二爷喝,江淮义对这个祖母还是比较敬重的,从小也没有因为他是庶出,就厚此薄彼,对他姨娘也很好,有时候知道太太苛责他们娘俩,老太太都会训斥太太,再加上,父亲很偏爱他们娘俩,自从自己姨娘进门后,父亲基本不到太太房里去了,所以让太太对他们娘俩恨之入骨,今天老太太让他去吃饭,也没有推辞。
掌灯时候,江淮义就来到老太太的房里,先给祖母问安后,就被祖母叫到饭桌前坐下,祖母也知道他不愿让人碰,所以,只是拍拍他胳膊,慈爱的问:“听说你最近晚上又睡不好了,这可不行呀,让丫头给你熬点安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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