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三海诚实的摇头。
林峰在三海腿上拍了拍,安慰道,“别抱怨了,要是开累了就叫我,我眯一会儿。”说完,将头上的眼罩扒拉了下来,抱胸闭上了眼。
三海抽空瞅了林峰一眼,“早就想问了,这眼罩谁给你买的?怎么这么娘?还画上俩星星眼在上面。”
“反正我带着也看不到。”林峰勾起嘴角,笑道“恶心你们就行了。”
“难怪呢,我就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吉珠嘎玛接了一句。
“嘿!”林峰忍不住将眼罩扒拉下来,回头看向吉珠嘎玛,“我也早就想说了,你这颗珠子也实在不招人待见。”
“珠子!?”吉珠嘎玛闻言一愣,按住了暂停,“这是我新的绰号?我说,咱们什么时候这么亲了?”
“吉祥的珠子?”三海嘀咕,笑道,“不错,挺好的,比你那个什么死磕的绰号好听。”
“看吧,夸你呢,有什么好抱怨的。”林峰挑眉笑道。
反正绰号起起来是别人叫的,吉珠嘎玛不置可否的耸肩,打着游戏的空挡,琢磨了一下,说实在的,确实比死磕好听不少。
六点左右,到了贡觉县,几个人对付着解决了晚饭,再次出发,直到将近晚上十点,才抵达落脚点,昌都。
还好昌都市区不大,下了国道开了20来分钟就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宾馆,车是刚刚停稳,三海几个就忙不迭的窜了下去活动筋骨,还好三海醒目,林峰停好车进去的时候,入住手续已经办理的差不多,两间标间。
怎么分自然是不用说的,三海和林峰一间,吉珠嘎玛和陈英一间。
林峰上去和三海先后洗了个热水澡,就懒洋洋的看着电视,瘫在床上不想动弹,没过10分钟两个人就睡了过去。
这边累的不行,那边是车上睡得太多,了无睡意,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就跑去敲响了林峰的房门。
林峰睡得正沉,突然被吵醒,心里正烦躁着,一听两个人是来带他们去按摩松骨的,顿时就没了好气儿,“不去,腐败!”
“别介,我请客还不行?今天你们受累了,我们也该表示表示。”陈英一脸真诚的拍了拍裤子包,传出啪啪的响声,看起来是揣了不少钱。
“我说……”三海大咧咧的招手,“钱什么的就别花了,这时候谁要是叫我离开这张床我就和谁急,你要是真有心,帮我揉揉肩膀就是。”
“海爷,奴家来了!”陈英也不矫情,让三海翻了个面儿,就按了起来。
这一出闹得!
林峰和吉珠嘎玛对视了一眼,林峰见吉珠嘎玛作势要动,急忙摆手,“你别来了,我怕你下手太狠,直接把我给整瘫了。”
吉珠嘎玛本身也没做过这些事情,而且对于藏族的男人来说,是件挺丢脸的事情,所以他也被陈英的行为闹得挺不自在的,但是被林峰这么一说,顿时一股子牛脾气就窜了出来,按着手指,在咔咔的响声中走了过去,“不就是松松肩膀嘛,有什么难得!”
“……这个,珠子……算我怕了你还不行?我真不用按,真的,哎!哎!?”正说着,就被吉珠嘎玛捏着一边肩膀往侧翻,林峰挣扎了两下,放弃了。
既然人都放下架子帮自己按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再说了,苦不好吃,福还不会享?
吉珠嘎玛的手法说好听点儿是有待加强,说难听点儿简直是要人命,没轻没重的折腾人。
林峰被捏疼了几下,吸着冷气儿,往床边挪了挪。
吉珠嘎玛倒是杠上了,林峰越不愿意他越是要按,两个人斗来斗去,12月天的冒了一头的汗,谁都没讨了好。
陈英见这边叫的惨,提点了两句,“你真不会啊?注意点儿轻重就行了,别下死力。”
“他不会?他就是在折腾我!”林峰哭诉。
“我不会?我就是在折腾他!”吉珠嘎玛笑道。
两个人是异口同声!
林峰一听,顿时就炸了毛,你他妈折腾人就算了,还毫不知羞耻的到处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至受害人悲催的心灵伤害于何地?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林峰猛的爆起,捏住吉珠嘎玛的手腕,反手一绞,就要把人给按到床上。
吉珠嘎玛在军校呆了半年也不是混得,腰部用力,向后撞了过去,夹杂在林峰闷哼声中的是脆弱的小床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功夫见长了呢?还会还手了?”林峰挑眉,揉了揉撞得钝痛的胸口,眼中带上了锐气。
“就许你进步?”吉珠嘎玛得瑟的笑,亮出了两颗小虎牙,森森的发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