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小娘子洗洗说是从来没伺候过”
齐弈挠挠头,红着脸道:“我我吧”
接生婆摇着头给齐弈说着该怎么办。走的时候还边摇头边念叨:“没见过这样的相公”
屋外,孩子从齐母手上开始传,每个人都抱了一遍,胡璞这才抱出来,外面寒风中,几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却都是焦急又忍耐的等着。
一看见胡璞抱着孩子出来,大家立刻围了上来,纷纷问着:“萝儿怎么样?”
“怎么不出声?”
胡璞笑着道:“没事!母女平安!”
几个男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夜羽眼睛都湿润了,双手将眼睛赶忙捂上。
丁辰也是浑身的不住,赶紧接过来胡璞手上的孩子,颤声问着:“这是萝儿的孩子”
吴秦欢叫:“真的!太好了!”
胡璞看着他们几个,笑着道:“瞧把你们几个激动的”
几人放了心,于是又凑到一起看丁辰抱的小人儿,七嘴八舌的说着像谁像谁,现在看来是全部完全回神了。
终于抱够了,孩子总算抱回到缳萝的身边,缳萝看到粉琢玉雕的小粉团,眼泪就流了下来
齐弈看着自己娘子千辛万苦生下的女儿,也是感慨万分,心中腾起的感觉真的是从来没有过。自己在这世上已经有了骨血了!
中午的时候,丁辰等人还没有见到齐弈出来,他们急着想问问他怎么回来了,于是叫胡璞进去看看,胡璞轻手轻脚的进去,就看见温暖的屋里,塌上并排躺着大小三个人都在呼呼大睡。
胡璞哭笑不得的出来,给众人道:“都睡着了!”
齐弈一直到天黑了,才醒过来,肚子饿的“咕咕”叫,摸索着点亮了灯,自然地往自己身旁看去,立刻就被一双乌黑的、滴溜溜转的眼珠子吸引住了,简直和缳萝一模一样!孩子似乎醒了很长时间了,也不哭,小胳膊小腿胡乱蹬着,灯光一亮起,立刻就被灯光吸引了,看向那边,然后又看向靠近自己的人。
小孩儿嫩的,像是刚从粉堆里打了个滚,圆滚滚的胳膊腿上全是肉,小嘴微微撅着。这就是自己的女儿!齐弈惊奇的、欢喜的看着她,她乌溜溜的眼睛也好奇的看着自己。
齐弈笑了,伸出个手指头轻轻动了动她的小胖脸,笑道:“鸢儿就叫你鸢儿可好?齐苼鸢!”
齐苼鸢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嘴里‘扑扑’的吐出几个泡泡。齐弈一怔,接着就笑得滚倒在塌上。
终于,缳萝也醒了,齐苼鸢也饿得大哭起来,两人手忙脚乱的抱起来,正无措着,外面的丫鬟听见动静跑去将胡璞找来。胡璞找了一个临时的妈,在缳萝还没下的这几天给孩子喂。齐弈出去了,妈这才开始给孩子喂,并教授着缳萝应该吃些什么,注意什么等等。
齐弈来到上房,先见过母亲,齐母问了好一会儿话,就势在这里吃了饭,这才出来。
立刻就有丫鬟过来:“三爷,大爷、二爷在大爷院里等着您呢!”
齐弈急忙来到夜羽的院子,他进门的时候已经看到夜羽神色不对,但是根本就被机会问。进了屋子,见夜羽、丁辰都在,夜羽脸上的青肿还能看的见。
没等他开口问怎么回事,夜羽已经满含愧疚的将自己无意间甩了缳萝一下,缳萝因此摔倒而生产的事跟齐弈说了,现在大人孩子都没事,齐弈也没打算追究,倒是他脸上的伤叫齐弈很奇怪:“你怎么受伤的?”
夜羽叹了口气,丁辰就将安心设计陷害的事说了,最后道:“昨天是抵押的最后一天我们谁也没去,铺子已经叫放贷的收去了,伙计今天就到咱们家围上了,天黑前刚刚才打发了。”
齐弈也不知道安心的事,听了半响作声不得,想想也是无法,只能道:“现在已经这样了,先打发了伙计吧欠他们多少工钱?”
丁辰道:“大约需要九百钱。还有房租九百钱,其他杂七杂八的,拢共一镒黄金左右。”
“没人欠咱们钱么?没收回的货钱有多少?”
“也就七、八百多点吧”
“萝儿那还有多少钱?”
“没钱了,之前全部拿出来进这批茶叶了。”
齐弈道:“那先把货钱收回来给伙计们发了吧”
丁辰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准备明天我去收。不过租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