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传来母亲的咳嗽声,惊醒了陷在甜蜜中的两个人。缳萝急忙道:“我先去梳洗一下”慌忙的回身进屋。
齐弈笑着进了母亲的屋子,齐母听见声音问道:“弈儿,萝儿起来了?”
齐弈登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噢起来了,一会儿就过来”
齐母点点头,道:“弈儿,今天带着萝儿到你父亲的坟上去拜拜。”
“是。”齐弈见母亲想要起身的样子,急忙过来扶着。齐母由他扶着到柜子前,命齐弈拉开柜子,拿出一个深红色的首饰匣。打开之后,齐弈见里面只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上边刻着两只凫水的鸳鸯。齐弈看了之后就笑了,知道是给缳萝的。
缳萝进来了,轻轻的走到塌前,齐弈也站起身,拉着她跪在塌上:“母亲,孩儿和媳妇给您见礼。”说着磕下头去。
缳萝今天就要改口了,虽然仍然是称母亲,但是以前自称是‘孩儿’,现在要改成‘媳妇’了。
“媳妇给您见礼。”缳萝有点不习惯,忸扭捏捏的说着磕下头去。
齐母笑着朝着声音的方向摸去:“起来吧,萝儿过来。”
缳萝急忙蹭过去,齐母拉住手,轻柔的摸着她的脸,笑着道:“成了我家的媳妇了弈儿,今后要好好待媳妇,不能辜负她。咱们家也没有三妻四妾的规矩,也不准出去拈花惹草,惹媳妇生气!”
齐弈冲缳萝吐吐舌头,笑着答:“是!孩儿怎么会拈花惹草呢媳妇这么厉害”
缳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齐母也笑了,又对缳萝道:“萝儿,弈儿可是单传,这传宗接代可是大事,若是三年内不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出来,可别怪我破了规矩,给弈儿纳个妾!”
缳萝羞得满脸通红,实在架不住旁边齐弈直勾勾的笑看着,捂着脸答了一声:“喔”
齐母满意的点点头,将玉佩拿出来,摸索着给缳萝带上,叹口气道:“家里什么值钱的都没有,发水的时候就把这块玉佩带上了以后戴在身上吧。”
“是。”缳萝低着头,用手婆娑着,很喜欢的样子。齐弈忍不住也伸手摸了摸。
齐母对齐弈道:“弈儿,你去丁辰家把马车套来。萝儿是个新妇,坐在车上出门吧,免得谁看见都随意调笑。”
“是。”齐弈答应着。
齐母又笑着对缳萝道:“去做饭吧。今天开始我吃的就是儿媳妇做的饭了!”
“是。”缳萝也红着脸答应一声,跟着齐弈出来了。
两人在门口又是一番,依依不舍了半天,齐弈才出了门,直奔丁辰家而来。丁辰昨夜为了不被闹洞房,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别人都以为他新房在齐弈家,就是厨房里的那个小屋,没想到晚上趁着他们来闹齐弈,领着胡璞回家了。
到了门口,齐弈还是犹豫了半天,怕两人还没有起来。正想着直接套了车走算了,就听见里面传来丁辰的声音,这才急忙拍门叫:“丁辰!”
丁辰过来开门,见了他很惊讶:“这么早你做什么?”
“我要去上坟,用一下马车。”本来新婚少不了开玩笑,但是既然两人都是新郎官,就谁也不用笑谁了。
丁辰急忙过去将马拉出来,套在车上,问道:“我和胡璞去不去?”
齐弈笑道:“不必了前几日其实都去过,母亲可能是想叫萝儿去给父亲磕个头。”
丁辰点点头,道:“中午我和胡璞过去。”
“好!”齐弈拉着马车走了。
回到家,缳萝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吃了饭,齐弈、缳萝两人就往后山而来。两人新婚,真的是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上了车,缳萝坐在车里,齐弈就叫她出来坐在自己的旁边,缳萝就道:“坐在外面人都看见了。”
齐弈笑道:“你以为你不出来别人就不知道是你坐在里面?只要看见我驾车,一猜就是你在里面坐着。”
“那也不行母亲不是说了吗?怕人随便调笑”
齐弈只好作罢,笑着将手伸进去:“那你抓着我的手”
伸进去的手被拍了一下,齐弈一直伸着,感觉就被一双小手抓住了
上山的时候,齐弈非要背着缳萝,缳萝死活不让,这里虽然是山上,但是仍然人来人往的。看着人多,齐弈只好作罢。
齐弈父亲的坟在山中腰,前几日刚来拜过,今天算是新妇过来给父亲磕头。缳萝郑重的给父亲磕了三个头,口称:“儿媳妇给父亲行礼。”
磕完了头,又呆了一会儿,两人下山。回来的路上,缳萝有些沉默,轻轻靠在齐弈的背上。齐弈知道她想父亲了,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
到了家,丁辰已经带着胡璞、胡君杉过来了。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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