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扔着,一个手拉着缳萝,缳萝就踩在树枝上走着,扔完了缳萝就站住,齐弈再到路旁捡一些,回来拉着缳萝的手继续扔着。
齐弈看见旁边有个雪坑,里面存了些水,就站住看了起来。缳萝心里明白,抿着嘴笑着问:“哥哥你真的想看我的模样?”
齐弈点点头,又道:“就是水太冰了算了吧。”说着算了,却不肯挪步。
缳萝就道:“你给我捧上来,我就洗!”
齐弈喜道:“真的!”急忙过去用手捧了一捧水,缳萝就着他的手洗了洗,水很快漏完了,齐弈又捧了一捧,换了三次水,缳萝的脸才洗干净,露出里面冻得红彤彤的脸蛋来,缳萝拿起齐弈的袖子擦干了,抬头道:“好了。”却看见齐弈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自己,嘴里喃喃说着:“真好看”缳萝大羞,正要转身,已经被齐弈用力搂住,嘴唇贴了下来。
缳萝被他紧紧搂住动也动不了,仰着脸被动的承受着,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齐弈能感觉到缳萝身子强烈的,这更让他不能自制,有些失控得将缳萝压倒在雪地上,缳萝的嘴无意识的张开了,齐弈下意识的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缳萝的嘴里像是存着美酒一样,让齐弈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用力着,辗转巡视着,没有空呼吸,几乎想将缳萝含进嘴里,揉进身体里
在缳萝马上就要窒息了的时候,齐弈终于放开了她,含着笑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的女人,缳萝大大的眼睛半睁半闭着,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连额头都染上了一层粉红的胭脂色,长时间的吻让她急促的呼吸着,暧昧的喘息声让齐弈又动情了,眼光落在了她鲜红欲滴的嘴唇上,没有犹豫,立刻又封了上去,狂乱的吻着
在两人都急需空气的时候,齐弈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缳萝,把脸埋在缳萝的肩窝处急促的喘息着
等呼吸慢慢平稳了,齐弈才想起来,两人还躺在雪地上,自己压在缳萝身上,倒是没沾着雪,缳萝可就惨了,急忙起身拉起缳萝,谁知道缳萝被他吻得浑身瘫软,动也动不了,齐弈抿着嘴笑着把缳萝抱起来。手环住她的腰稳住她下滑的身子,轻笑着叫:“萝儿”
缳萝埋在他的怀里,低低柔柔的“嗯”了一声。声音微微着,含羞带怯的,再也没有了往常的飞扬雀跃。
齐弈拥着她,轻轻吻着她的头发,两人就这样拥着,一动不动的。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样
他们最终没有上到山顶的亭子,在半山腰耽搁了好长时间,眼看着要到午时了,只好下山了。缳萝爬到山顶的目的没有达到,又有些害羞,一路都不和齐弈说话,齐弈笑着跟在后面,时不时上前逗弄着她。一直跟着缳萝回到了家。
齐母不知道他没去陈府,听见他回来吃饭很是奇怪,齐弈不擅说谎,又从不愿意欺骗母亲,因此就支支吾吾的,幸好缳萝说齐弈出来办事正好路过家里,因此回来吃饭,这才瞒了过去。
吃了饭,齐弈出门去了陈府。嫣宝、胡璞两个人就挽着袖子把缳萝押到房间,准备大刑逼供。
缳萝回来后不像往常那样叽叽喳喳说话,总是回避着齐弈,而齐弈却老是含笑看着她,两人的不寻常的模样落在嫣宝、胡璞的眼里,早就明白了,因此一到屋里,嫣宝立刻抓着缳萝问道:“丫头今天上哪里去了?是不是跟着齐弈哥哥出去玩了?”
缳萝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不自然的神色来:“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去城里看看有没有卖菜的。碰上今儿姐姐聊了一会儿!”
她越这样斩钉截铁,嫣宝越怀疑,马上又问:“那怎么那么巧?就碰上了?”
“就这么巧!”
“你们俩吃饭的时候眉来眼去的,当我没看见?胡璞,他们俩是不是不寻常?齐弈哥哥瞅着她老笑!简直没把我们其他人放在眼里!”
胡璞性子本来是很温柔的,但是跟着她们俩也学得戏谑了很多,立刻配合的点头:“对!而且萝儿老是不看齐弈,明显做贼心虚!”
嫣宝来了精神:“看吧!是吧!你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缳萝想现在万万不能显得气虚理短!不然就真的什么都被问出来了!于是提起精神,点着嫣宝道:“你说我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光天化日的,还是在外面,你说!你说!”她眼珠子一转:“我倒要问问你!什么事见不得人?看样子你倒是什么都明白!你一个女子怎么知道的?说呀!说呀!”
嫣宝立刻被她的气势压了下去,气虚胆寒的说:“没有就没有呗你喊什么”胡璞更是抱头鼠窜,笑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