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安愣住了,孟观,这个人虽未见面却早已熟悉,同为一届的学子,是真正意义上的天骄之子,除了文试这一方面不如凌心安外,其他的处处遥遥领先,凌心安是以文试第一的优异成绩毕业于文殊学院,而孟观,则是以综合第一的优异成绩毕业于文殊学院,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京城,凌志安出名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每日写情书给秀宁公主而被京城人所知。
但孟观不一样,术法,武艺,真正意义上的双修之人,而且在文殊学院里,武艺第一,术法第一,唯独文试这方面任凭如何努力,就是千年老二,处处被凌志安压着。
这也就是为什么孟观说要超过凌志安将他压下获得文武第一。
只是到了毕业时,凌志安还是文试第一。
孟观是极度藐视凌志安的,因为后者除了文试了得之外,别的一无所有,如果不是因为凌尚书的儿子,就更加不是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江州城横空出世,变化如此巨大,将之前所有人对凌志安的刻板印象彻底的被打翻。
缺牙山之战,仙清门弟子,道门守护,还有比京城还繁华的江州府,这样如此华丽的事迹,然后就是成为百年来唯一的一位侯爷,在同届学子中,凌心安所取得的成就可以说超越了所有人这辈子追求的目标,而他只不过用了四年时间而已。
所以孟观出现了,他提出了新兴的思潮,要革除大周弊端,复兴大周而发动了改革。
凌心安也没想到,今日学子运动的背后策划之人赫然是当年凌志安的死对头之一的孟观,更重要的是利用了自己在江州城的行为,然后宣传他的改革之路。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凌心安问道。
孔林道:“他们大多数都是在大学堂内集合讨论,不若你去看看?”
凌心安点头告辞孔林离去。
文殊学院的大学堂,是一个公开的大型讲课学堂,学子们在此辩论集合甚至此处修习皆可,同时还可以在此认识不同新的学子。
凌心安很快来到大学堂门前,大学堂是露天的,四周是由巨石柱子围成,中间则是数不清的石板凳子桌子,可以随意选择自己的位置。
人未到,便传来了无数的声音,各种声音皆有。
当凌心安踏入的时候,便吸引到了旁人的注意,看到是凌侯爷忽然出现在大学堂上,不由得感到惊讶。
大堂的一处里,此时正有数十人盘膝地上,当中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慷慨激昂的说着,围在他周围的人同样神情兴奋激动,这当中便有文韬。
很快,当中的那位男子已经注意到了凌心安的身影,却并未停止,目光望了凌心安一下,一脸笑意。
其余之人也注视着凌心安,看到他的出现,纷纷露出了兴奋之色。
年轻人继续说道:“此次与皇家学院的比赛,我们绝不能输,要趁此向所有学子宣传我们的改革之决心,要让大周看到我们的能量。”
“必胜,必胜!”学子们纷纷附和!
“好,大家回去好好准备,明日战胜他们!”
“诺!”
众学子纷纷散去,直到最后那位年轻人停在原地,他望着凌心安微微行礼道:“学生刘光裕见过侯爷!”
凌心安望着他道:“凌某很是好奇,你们什么学会?为何如此心念改变大周之弊端,复兴大周之盛景?”
两人边走边聊,刘光裕笑道:“名为复兴会,第一任会长乃是孟观学长,学生不才,免为第二任会长。”
“看得出来,你们的宗旨很是为大周谋福祉,但是为何本候看来,你这是在为自己谋福祉?”
“侯爷乃是一等侯爵,当年在江州城所做之事,您到底是为大周谋福祉,还是为自己谋福祉?”刘光裕道。
凌心安微微一怔:“刘会长既然是为大周谋福祉,多番上书,为何陛下至今不理?”
刘光裕淡淡道:“欲之改革,需前人不断披荆斩棘,方能实现。”
“侯爷,请坐!此处甚是简陋一些,平日里便是我和一些朋友商议事宜之地。”跟随刘光裕来到一处草屋内,草屋干净幽雅简单,除了一些文集之类,再无他物。
很快,刘光裕开始了煮水,水渐渐升起云雾,伸手从旁边的陶罐扔进一些茶叶,很快,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入鼻腔,甚是好闻,凌心安瞳孔微不可查的缩小,望着刘光裕道:“刘会长的茶是哪里得来的,清香隽永,让人过鼻不忘。”
刘光裕赞同道:“侯爷你也这么认为,看来也是品茶高手,此茶是刘某从市场上买的,路过的时候闻之馨香,便买了回来,泡之神清气爽,便一直如此。”
“那凌某就要好好品茶了!”凌心安笑道。
“说实话,侯爷比我虚长五六岁,和侯爷相谈,压力颇大!”刘光裕道:“侯爷请!”
凌心安望着那散发着热量的茶水,轻轻抿入口中道:“热茶需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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