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的父亲坐在那里,整个人的神色也十分地憔悴。
陆衡早已经以外出的名义,人不在中京城了,他要是想躲的话,整个陆家家族的人都不见得能找到他。
至于他的人在不在中京城,就只有某些人知道了。
贺军这一会躺在陆衡的大腿上,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个在用电脑办公,一个正躺着在看新闻,看到新闻直播,他就离校了,“陆玲这个女人也有今天!”
他在众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记仇,贺军可没忘记从前陆玲那个女人是怎么对他的,啧啧,他乐得在一旁看戏,甚至推上一把。
当然,他把陆家的这一位主事的绑架走了,看他们还能怎么样。
“喂喂,陆衡你真的确定那个女人会被关进去?”贺军问着还不放心,陆家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还不是东西,这一日没定下来还真的不是让人安心的事。
就算是杀人,只要有人有心去掩饰,都会成为无罪,更何况陆玲这种“小事”,只不过她这一次欺负错人了。
在工作的男人随意地“嗯”了一声,也没理会在那里幸灾乐祸笑得这么开心的青年。
那天被苏潜带走之后,席乐并没有再去关注陆玲的情况,直到他看到了新闻,才知道了原来陆玲被警察带走了,心里也没有感到诧异,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家里的男人做的事了吧。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席乐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从回来后就在家里养伤,除非有苏潜在他的身边,不然他也不会踏出屋子一步。
现在苏潜都会尽量地在家里陪着她,起码在这段时间他的一只手不能动,男人都是在家里看着他,什么事都不让他去做。
席乐本来也只以为男人小题大做了,直到去了医院,程安给他拆了手腕上的纱布检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手上的伤这么的狰狞,当时他就被自己的伤口吓到了。
想敖这会留下一道很深的伤疤。
有时候自己看着自己手腕上缠着的纱布,他也会想到那一天的事,而手腕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弄的,其实那个时候他真的想到死,和陆玲一起,把他的前世今生都做个了断。
他也会想起苏潜扑过来拉着他的那一刹那,想到那个男人对他的好,他心里也有愧疚。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经历了太多之后,心反而更是平静了,而让他平静的人,则是那个男人。
能活着终究还是好的,能好好地活着,为什么不好好地活着,而是去选择那条所有人最不愿意选择的道路,席乐在之后就有好好地反省自己。
而有一天晚上,他被男人抓着脱了裤子打了一顿屁股,哭得那是一个凄惨,后来这所谓的惩罚后来惩罚到了床上去,两个人这么一闹又是闹了大半夜,隔天他睡到中午才醒来。
经历了这些事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是十分好了,这种感情就像是酒一样,越酿越醇,味道越来越好。
大灰被苏潜带过来跟少年作伴,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就只剩下大灰和席乐做伴了,好在席乐也是一个性子安静的人,宅在家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门都可以。
席乐找书找不到,转头一眼就瞧见了被大灰压在爪子下的白色物体,眼睛就瞪大了。
“把我的书还回来。”气极!
大灰在家呆久了就各种闹腾,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小主人好欺负,它两只爪子压着一本书,听着小主人的话,它就用吊三角眼去看了小主人一眼,脑袋都压到了书上。
“大灰,我再说一次!”席乐看着大灰,抖着一只手指说道。
一人一狗在对峙的时候,“叩叩”,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席乐瞪了大灰一眼,疑惑地走过去,趴在那里的大灰也站了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小主人的身边。
他从猫眼看出来,看到外面来的人是陆明堂,就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席乐一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脸上露出了笑。
陆明堂虎着一张脸瞪着面前笑着的少年,视线落到少年缠着纱布的手腕上的时候,他就有些心疼了,伸手去抓住了少年的手,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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