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还没有纸,下午,叶长笛让阳晚杰买些竹简来,到了晚上,回到房内,叶长笛把风雪鸳鸯剑的心法和感悟,还有风雪剑合璧十九式的剑法要点和出剑步骤全刻在了竹简上。完毕后,想了片刻,又从中抽出最后九式剑法,藏于屋内。
然后,把阳晚杰和叶冰叫来房间,叶长笛忧心仲仲地说:
“明晚与冒射一战不可避免,我与冰儿双剑合璧,开始定能胜过他,可如果要是持续下去,我恐冰儿最后体力不支,一旦剑法混乱,给他找出了破绽,败于他,则难救公主。”
“爷爷,冰儿定当全力死拼,战胜冒射。”
“比剑,光喊口号不行,光拼蛮力也不行,还要比拼智慧。所以,明天斗剑,冰儿尚须听爷爷的口令,不能由着性子。”叶长笛道。
“爷爷,冰儿明天保证听从号令。”
叶长笛又将刻好的竹简交给阳晚杰:“这是风雪剑合璧的剑法心得,你明天带在身上。我和冒射比剑时,你在旁边,一定要认真观看,看看他的阴山剑有什么特点,出剑的剑法和步骤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弟子谨记在心。”阳晚杰回答道。
“好,今天各自回家,早点休息。”叶长笛道。
离开叶长笛的房间后,阳晚杰发现韩山将军的房间还亮着油灯,就推门走了进去。
韩山将军正坐在小桌前,手里拿着竹简刻字,见阳晚杰进门,忙放下手中的竹简,说:“阳公子来了,快请坐。”
“韩将军这么晚,还在用功,在下实在佩服,就进来瞧瞧。”阳晚杰说。
“那里,那里,本人是想将公子白天教我红烧牛肉的做法记刻下来,以后,本人还要将各个地方名菜的做法都记下来,以后编写成一本美食菜谱,就叫韩氏大餐,公子以为如何?”韩山道。
“韩山将军有如此远大理想,本公子自弗不如啊。”阳晚杰叹道。
“敢问,公子理想何在?”韩山问。
“远离战争,远离尘嚣,平平安安过一生。”阳晚杰道。
“做不到,做不到,”韩山将军连连摇头:“如今天下七分,秦王政执意要一统山河,各国皆不相让,必定战祸连连,公子一厢情愿了吧。”
“就是知道做不到,所以才叫理想嘛。”阳晚杰笑。
“公子诡辩!”
“好,今天找你说点正事,我今日下午从街市的药堂买到了一点药,明天晚餐时,你把它和红烧牛肉炖在一起,燕山烧鸭也用药先煮一遍,然后,端给庆峦将军。”阳晚杰说道。
“什么,你想毒死庆将军啊。”韩山将军大惊失色。
“看你傻吧。”阳晚杰笑道:“如果毒死了庆峦将军,你还能活吗?这两种药是洋金花和石菖蒲,让他昏睡一阵子。”
“这是为何?”韩山松了口气,问。
“明天晚上我有要事去办,这家伙整天像个跟屁虫,守在酒肆,如果晚上我出门,他一定会跟踪的。”
“是事关太子丹的事吗?”
“暂且保密,这事你一定要办好了。你要记住:我们可都是在为大燕,为太子,为燕王办事!”阳晚杰拿了顶大帽子来唬他。
“放心,一定保密,出不了差错。”
“记住时间,是明天晚餐下药。”
阳晚杰从怀里掏出两包药,交给韩山将军,然后回房休息。
果然,晚餐时间,庆峦将军准时来到酒肆。美酒佳肴端上来,几觞酒下肚,连呼:“阳公子,今日的酒怎么这么厉害,本将军居然好像要醉了。”说完,刚要起身,晃晃悠悠,又倒下。
“这就对了,庆将军,本公子知道你爱烈酒,特专为你取了一壶精酿美酒,比之平时,酒度要高一倍。”阳晚杰笑曰。
“难怪,难怪,好酒,醉得舒服,扶本将军起来,回驿馆去。”庆峦嘴里嘟嚷着。
“将军醉了,驿馆路途太远,不方便,就到酒肆里韩将军的房间休息一下,酒醒之后再走。”
阳晚杰吩咐庆峦将军的随从侍卫,把他扶进韩山将军的房间,然后打发侍卫自回驿馆。有韩山将军在此,侍卫不用担心,也就愉快地走了。
咸阳城郊外,东南十里处的一片槐树林。
一轮明月高挂夜空,槐树林里空空荡荡,晚风从树林中穿过,地上树影摇曳,耳边沙沙作响,若是独自一人从此经过,显得阴森可怕。
叶长笛三人,来到树林中的一片空地,静待阴山剑冒射的到来。
“叶大侠,你还真是准时赴约,若是老夫派人在此伏击你,你岂能苟活?”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林中传出,只闻声,不见人。
“冒射乃是一代剑侠,光明磊落,以阴山剑驰名天下,又岂会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叶长笛笑曰。
一道黑影从林中闪出,来到叶长笛三人面前,脚步身法甚是矫健。
“叶大侠,当年易水会剑后,一别三十余年,此次怎么不见夫人?”冒射问。
“我夫人在三年前不幸过世,休要再提起。”叶长笛伤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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