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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煜淡淡瞥了穆妗沂一眼,搂着秦歌转身离开。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不可以如此任性——”穆妗沂喊到。
“朕的事,恐怕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穆姑娘也在宫中呆了不少时间了,明日就离宫吧!”
穆妗沂一颤,跌坐在地上。
秦歌瞥了一眼身侧的人,见他眉眼璀璨,似乎是很开心的模样,撇了撇嘴:“怎么突然就跑过来了?”
“朕想了想,有些不放心你,就跟过来了,却没有想到,看到了这样精彩的一幕。”
“我还没问你呢,穆妗沂说她为了救你,毁了清白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朕都快忘了,难为她还记在心上。”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无情,可为什么她觉得那般欢喜呢?
她的阿煜啊,对她真好!
看着相伴离开的两人,穆妗沂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手紧紧地抓着地面,就连指甲抓断了都没有察觉。
皇上,您怎能如此冷酷无情?
……
秦明君缓缓醒来,当瞧见眼前陌生的环境时,愣了片刻。
“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转头,就瞧见了一脸妖异的男子:“主子?明君拜见主子!”
说着,秦明君就要起身给银月行礼,却被银月扶住。
“你身受重伤,就不必拘礼了。”
“是。”秦明君眼睛转了一圈,又道:“主子,靖王如今成了逃寇,我们该怎么办?”
“逃寇又如何?并非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事儿,你暂且就不要担心了,先安心养病,我早有安排。”
闻言,秦明君皱了皱眉。
银月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太后,穆姑娘求见。”
太后喝着茶,抬头轻笑:“瞧多懂事的孩子,一大早就来给哀家请安来了。”
太后笑着,让人将穆妗沂带进来,当瞧见穆妗沂背着的包袱时,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妗沂,你背着包袱干什么?”
穆妗沂抬起头,怯怯地看了太后一眼,跪了下去:“太后,承蒙您这些时日来的照顾,妗沂想了一夜,妗沂还是离开吧,皇上是不会瞧上妗沂的。”说着,穆妗沂哀婉哭泣起来,瞧着好不伤心,一侧头,露出了略微红肿的脸颊。
瞬间,太后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妗沂,你的脸怎么了?”
“太后,没什么。”穆妗沂说着,遮遮掩掩。
穆妗沂越是这样,太后越是心存怀疑,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妗沂,好端端的,你绝不会出宫,你告诉哀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太后~”穆妗沂唤了一声,趴在太后怀中痛哭起来,边哭还边说着:“原也没什么,昨日我本想和歌儿说说,让歌儿劝劝皇上,莫要老是和您争吵,却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穆妗沂哽咽着:“歌儿竟然说我多管闲事,想要借着太后您,爬上皇上的床,还说、还说皇上是她一人的,谁都不要肖想,太后,您说的没错,妗沂不该相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