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身影,想着刚才面前的人,还因着那人与他闹别扭,他可不想刚刚哄好的人,又和他闹别扭。
沈容煜给福音递了一个眼色,福音是个聪明的,见此,立刻慢下了步子,走到了穆妗沂面前,将穆妗沂拦了下来。
穆妗沂看着拦着自己的太监,脸色有些难看:“这位公公,您这是何意?小女子瞧见了旧友,还请公公让个道。”
“姑娘想必是眼花了,瞧着姑娘的穿着,想必是从宫外来的吧,在这宫中,怎可能有姑娘的旧友?奴才虽不知是哪个宫里的主子请的姑娘,不过,奴才还是劝姑娘一句,本本分分地呆在该呆的地方,这宫里可不是随意能走动的地方。”
“你——”穆妗沂有些恼怒,看着渐渐走远的人,想要追过去,可偏生面前的人挡着,她寸步难行。
她一心想要见皇上,原本瞧见了秦歌和皇上呆在一起,想要借由秦歌的名头,让皇上瞧见她,却没有想到被一个太监坏了好事!
“公公当真是忠诚,只是,公公记住,可千万别拦错了人,否则日后,可没有好果子吃。”穆妗沂话里话外带着威胁,说完,她抬头,见已经没了沈容煜和秦歌的身影,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瞧着穆妗沂离开的身影,福音呸了一声,“不过是宫外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似的,想要接近皇上,哪里有那么容易!”
福音呢喃了几句,冷哼一声,追沈容煜去了。
秦歌以为沈容煜会送她出宫,却没有想到,他最后将她带到了御书房来了。
看着书桌前批改奏折的人,秦歌有些无奈。
你说,他批改奏折,她呆在御书房干嘛?
想走吧,门前那些侍卫虎视眈眈的,摆明了是得了他的命令,不会放她离开。
秦歌百无聊赖地在御书房转悠了一圈,最终索性走到了沈容煜的面前,随意地翻看着奏折。
沈容煜批改的认真,并没有受秦歌打扰,只是渐渐的,他发现眼前的奏折看起来容易多了。
抬起头时,便见秦歌状似随意地摆放着奏折,实则却将那些奏折分门别类,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放做一堆,意思相仿的放做一堆。
虽然不是多大的工程,却节省了沈容煜不少时间。
奏折上的大多不过是一些繁琐的内容,有国家各自最近呈上来的折子,无非就是歌功颂德,拍马溜须一类,十本里不出一个说实际问题的。
而京中百官的奏折无非就是说两类问题,一类是朝纲整顿的事,另一类就是填充后宫的事。
秦歌觉得,这些文武百官还真是操心,不仅要担心江山社稷,连沈容煜的终身大事都要关心。
眼睛一转,秦歌故意将一份填充后宫的奏折往沈容煜的面前摆了摆。
沈容煜随手拿过一份奏折,正要下批注时,注意到这一份内容和上一份不一样,正要询问,察觉到了某人有些迫切的目光。
沈容煜嘴角一勾,一挥勾勒十个大字:欲管朕婚事,先管卿后院!
瞥见沈容煜落下的几个字,秦歌掩嘴而笑,上呈奏折的大臣要是瞧见了他的批红,只怕要气个半天……
“太后,不好了,不好了,御书房那边传来消息,圣女陪在皇上身边,参政议事呢。”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