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月秋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直响。云冰涟已经将拳头捏紧,这就是她一直怜悯的人,让她把云府当成自己家的人。
自己心疼她不让她以奴婢自称,可到了别人面前她就一口一个奴婢叫得欢了,这种人她怎么会把自己少有心软给了她?让她有机会获得自己的信任,同样获得父亲的信任,转而出卖了他们。
想到自己正在被通缉,想到身处天罗宫的父亲,她就忍不住想将眼前的两人凌迟千万遍。“哼,放心跟着本小姐,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奴婢知道了。”看着月秋那么恭敬的态度,云悠然面上得意非常,施施然理了理云鬓的簪花,笑盈盈地走了出来。
云冰涟身形一闪,快速隐于她们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云悠然又端着副端装大方的模样离开,云冰涟银牙一咬,恨自己早些没能除了这个祸害。
她看着屋中依旧如往常一般扫地擦桌子的月秋,心中百般滋味涌动,父亲等不了那么久,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只是如今玄力横行的年代,对于普通人容易施展的,对于修玄者来说或许就不容易了吧?云冰涟想了想,指尖凝出一道尖细的灵针,悄无声息地靠近月秋,迅速没入她的后颈。
云冰涟见她倒了下去,这才从暗处走出,将月秋一把拎起啪啪就是几个巴掌。这时月秋悠悠转醒,有些茫然地看着云冰涟,就是这一看,还未醒神便仿佛被吸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神情呆滞木然,看着云冰涟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你今天杀了什么人?”云冰涟也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许夫子一家。”她的回答没有一丝起伏。“为何要杀他全家?”“要销毁证据。”云冰涟蹙眉,这一家都被她杀了,自己要找证据岂不是也极为不易了?
“什么证据?全部说来。”月秋的眼神依旧空洞,没有半分光亮,云冰涟终于放了点心,继续问道。
“我偷了老爷的书信,大小姐请夫子代笔模仿了字迹,伪造了一张老爷派人刺杀太子的书信和一张推举三皇子为储君的书信,然后派一高手在刺杀太子的时候被陛下撞见。”
仅仅是这种证据不足以让皇家直接派禁军围了云府,不足以让自己老爹被囚在皇宫,这分明是皇帝有意杀父亲。
可晋临就父亲一个大宗师,他杀了对晋临又有什么好处呢?假意在父亲授意之下刺杀太子的人呢?会是谁?突然脑海中想起一个人,云府内另一个大宗师,在自己炼制清元丹的时候阻挡外人进府的人,那个父亲说沙场上的左右手,最信任的亲信。
“那个刺客是谁?”纵然云冰涟心里再明白不过,但亲耳被确定又是另外一回事。“秦大人。”云冰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犹如被打翻了五味瓶。
父亲说那个天赋同样高,身世神秘却真心待他的秦大哥,多少次战斗的默契,他从不会怀疑他任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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