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东西,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嘴角上扬,轻声道:“君旻,你说什么会让一个人毫不手软地对付另一个人?甚至是想让对方死呢?”
“嗯?”君旻抬眼,视线越过缘衣也落在窗外的街道上,但是什么也没看见,他想了想:“权利,金钱,仇恨,这些都是会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毫不手软地下手,甚至是想致对方于死地。”
缘衣轻笑出声,低声重复了君旻的话:“权利,金钱,仇恨。那么,他们是为什么呢?”
君旻顺着缘衣的视线看过去,刚才安静的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几个手持大刀的壮汉,几个壮汉不知是杀了多少人了,眉眼间都是满满的戾气,隔着老远,君旻都仿佛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血腥气。
这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
君旻看向缘衣,试探道:“师父?”
缘衣终于转身,将视线落在了君旻身上,眉梢一挑,眼睛中带着些笑意和恶意:“你说,今晚会死多少人?”
明明是及其罪恶的事,她却像是在说今晚的月色真美一样,透露出极致的残忍。
君旻知道缘衣虽然心冷,但从来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神。
他这下子是可以肯定鬼卿有问题了,而且缘衣也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并没有处理鬼卿。
他涩涩的开口:“师父,是不是鬼卿的消息有问题?”
缘衣冷笑,又转头看向了街道,那几个大汉已经离开了,徒留一地的脚印,“我最不喜欢做事情做不利索的人了。”
想算计她,为什么不想个好一点的方法呢?缘衣对离墨有愧,但是不代表她就会在碰到离墨的事情时像个傻子。离墨元神俱灭,她怎么会不知道离墨是真正的离开了。
元神碎片?
缘衣哼笑一声,所谓的元神碎片想来不过是鬼卿引她去大荒的借口罢了。不过怎么就不找个好的借口呢,非要用离墨为诱饵,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那师父,你打算怎么办?”
缘衣起身,关了窗户:“等那群人杀进来呗。”
君旻一时语塞,她明明知道自己问的不是这个。不过君旻最终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缘衣的房里,等着那群人杀进来。
靠近城门西南角处,一个大汉持着一把闪光的刀,小心地候在一旁。
那大汉赫然是当日在成衣铺外的那伙人的领头。
大汉没有等多久,便听到了吱呀一声,是城门打开的声音。他脸色有些激动,但是脚下却是十分小心稳重地跑到了城门口,躬身迎着站在门口的人:“老大,属下都已经排查过了,这城里多是些老弱病儒,年轻人都被派去打仗了。最近城里还来了许多南方的老板,我们今日定能赚个盆满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