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接下来要去京城处理后续事宜,所以并没有打算多停留多久,再说骆晋源不在此处,他一个汉子留宿并不适宜。
还没到山脚下,顾东带着尚亦澜的随从以及一个陌生人急急向这边跑来,那陌生人正是那急驰而来的马上人,真是寻尚亦澜而来的。
见到尚亦澜,那人急喊:“少爷出事了,京城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尚亦澜斥道,“回去再说!”
“是!”
路口碰到的村民面上有异色,见顾晨这行人匆匆离去,不过他们也就嘴上好奇几句不会再深入下去,京城中发生再大的事,能牵扯到他们利益的除非是皇位的更替,否则也引不起他们多少兴趣。
回到园子,来人才凑近尚亦澜身边附耳说了几句,或许也没想要遮掩什么,那声音对于顾晨来说,清晰入耳。
“少爷,京城大皇子带人闯宫造反被皇上拿下,五皇子不知怎的也被皇上问罪下了大狱,皇上悲愤之下病倒了,骆将军在大皇子带人闯皇宫的时候突然出现在陛下身边。”
短短几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就连尚亦澜都没料到大皇子会这么胆大,而五皇子又因何缘由被问罪?直觉告诉他整件事并不像表面上这般简单,因为他知道骆晋源悄悄潜进京城为的是什么。
而六皇子之前也没有透露出任何征兆,所以这些消息对尚澜来说太过突然了。
随同尚亦澜前来的人面上都露出忧色,这一出出的事情,对尚家不知会造成什么影响,纷纷看向尚亦澜,等着他主张。
“顾公子,事情你也知道了,详细情形我也不了解,我不能再耽搁,需马上赶去京城,有事我会让人送上书信。”
“好,你自己保重,有事联系。”顾晨点头说,他都可以想象得出,京城必定大乱,又有多少官员会因为这场震荡而流血,反而是远离京城的他们日子过得安逸。
“对了,”临走时尚亦澜又想起一事,“德昌县悬念不日将会调离,新的县令很快赴任,到时有事递上尚某人的名号或是让茶楼掌柜出面便可。”
顾晨了然,现在这位想做墙头草的县令被尚家舍弃了,新的县令就算不是尚家的人也是偏向尚家的,由此可见,尚家即使是皇商在达官贵人眼中不入流,然而能量也是极大的,尚家无人为官,却可以让官场中人为他们所用。
尚亦澜匆匆来又匆匆走,看似对顾晨的生活并没带来多大影响,然而顾晨低下头,心中盘算着,距离上次得到骆晋源的消息,已经有多久了。
赶巧这个时候大皇子和五皇子相继出事,莫不是骆晋源要调查的幕后人与这两位皇子有关?
可之前与尚亦澜通信时对方在信中对这两位皇子也多有描述,大皇子冲动无大脑,最让尚亦澜嘲笑对方的就是在知道骆晋源边关立了大功后,也不问清楚武安候的情况就纳了候府的哥儿为侧君,后来见拉拢不到骆晋源又将这哥儿冷落在一边,年前又重新宠起这位侧君,岂料仍是昙花一现,仅此事来年大皇子的性格,也不像是隐藏得那么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