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他脑子里又闪过她同她宫娥玩的开心画面,她可真行,不过两日的功夫就和宫娥玩的亲密无间,和西苑那些女人才相处过几日啊,就敢为了旁人和他唱反调。
在她那里,似乎谁都比他重要。
储司寒咬牙,下定决心,这回他要好好晾着她!他要她的世界彻底只有他一人。
储司寒足足过了五日才踏入宋知枝的院子,彼时宋知枝沐浴好穿了寝衣,借着烛火的光在墙上玩投影子的游戏,两只手比成鸟的翅膀,为了让鸟飞的更高,她赤着脚丫子从地上爬到案几上,垫起脚尖,鸟的翅膀飞到了屋顶。
“下来!”储司寒咬牙切齿的,某种程度上,宋知枝可以说是话痨,出不了院子,如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还以为她会整日对自己翘首以盼,连个手也能玩的这么高兴!
他怀疑她完全没想过她,或许还因为他没来落的清静自在,毕竟她上一次不就赶自己。
还和他闹脾气!
宋知枝顺着声音回眸,踩着的足尖屈了屈,抿着唇瓣看他。
“下来。”储司寒又说。
宋知枝雪白的绣足往前一抬,一脚踩空,她却没有跌到地上,而是被他拦腰接住了。
储司寒愠怒:“能爬上去却下不来?”
“能下来的,我故意踩空的,看你会不会抱我。”宋知枝说。
储司寒手一松就要将她扔下去,宋知枝手已经眼疾手快的攀住他的胳膊,小巧的足踩他的膝盖,眸子水洇洇的看他,“想你了。”
心中像吃了糖,一张脸确是绷着:“是吗?”
“当然,”宋知枝目光在他耳朵看一眼,吞了吞口水,狗胆突然怂了,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咬一口,“你找一个哑巴伺候我,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还不来看我,将我扔在这里四日!”
储司寒硬邦邦的声:“你还真是日日数着日子过来的。”
宋知枝完全不知道自己数错了,“就是啊,数着日子过来的。”
储司寒眼眸微眯:“真想本王?”
宋知枝点点头,“嗯。”
“嘴巴说了不算,本王验证一下。”
他大手将她往肩上一抗,大步扔到了床上,欺身压下来。
另一边,莫无忧手一抖,酒杯掉在地上,他晃了晃脑袋,确认过,是这种感觉了。
门上传来脚步声,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弥散的光影中,走出来一个窈窕的身影。
他瞳孔一缩,往后退两步,“你,你又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