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拿捏的不是太好,溅出来几滴,储司寒也没在意。
“王爷,您的药该用了。”张宝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
储司寒端起药汁一饮而尽,张宝又即可奉上漱口的菊花水,再捧上口钵。
宋知枝仰起脖颈,发现男人的面色还是略显苍白,眼下有淡淡疲惫,之前可没见他饮药。
他还是得了风寒了吧?心中有点愧疚。
“饮过酒没有?”他问。
宋知枝对酒的印象是每年过年,他爹会用筷子沾一点劣质的清酒哄她尝一尝,然后笑看她辣的嘶出声。
“饮过。”
“正好,替本王挡酒。”
宋知枝:“……”
卫松端起酒杯,头一个调侃:“难怪王爷看不上这舞姬,原来是有绝世佳人,祝贺王爷,得此佳人。”
卫松仰头,一杯酒下肚。
宋知枝左右看了看,这绝世佳人不会是说她吧?
“佳人,喝酒。”
储司寒端起白玉酒杯压在她粉粉的唇瓣上,宋知枝就张开嘴,就着他的手珉酒。
意外的,入口的酒清冽甘醇,唇齿并不觉辛辣,滑过喉骨,似有淡淡的桂花香弥留,甜滋滋的,满嘴生香。
“这是何酒?”她甜的眼眸星亮问。
“桂花酿,”他问:“喜欢?”
“嗯,”宋知枝小脑袋点:“好好喝。”
“那后面的酒全归你了。”
“好啊。”她不知他心思,眼睛弯弯,很乐意为他做事呢。
此时又有大臣起身,端起酒杯说了几句祝词,然后一饮而尽,宋知枝端起酒杯,朝他颔首,然后一饮而尽。
才搁下酒杯,唇边一筷子鱼翅,“吃点东西再喝,空肚子伤胃。”
宋知枝张开嘴,鱼翅就送到了嘴里。
“王爷,我自己来吧。”宋知枝含着鱼翅,含糊的说。
储司寒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凤尾虾,“你专心喝酒,他们都是本王的心腹,要笼络好,很重要。”
宋知枝:“我知道了。”
于是宋知枝一杯接一杯,一壶酒很快就给她喝光,她脑袋也开始犯迷糊,看人都带着重影了,呆呆的坐着不动。
“宋知枝,该起身回去了。”
宋知枝纹丝不动,垂着眼皮盯着玉壶。
“宋知枝,你怎么不说话?”
“嘘,不要吵,”宋知枝食指抵在唇上,“我是一只蘑菇,蘑菇不会说话。”
储司寒:“……”醉的够深的。
“你是蘑菇,本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