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粗硬滚烫的阳jù撑开凹凸不平的膣肉,娇嫩的内壁被反复抽chā了一整夜,已令徽宁有种酸痛之感,可快意还在不断攀升,身体仿佛没有了禁制,只会遵循本能不断高潮。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
“喷了好多水……可怜的春晓……又被哥哥干潮吹了……”
谢辞云身下不停耸动,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兴奋,“这么嫩的穴,一直在流水,花心紧缩着一直咬着哥哥不放呢,真希望你永远属于哥哥,永远被哥哥奸干……”
那眼神病态又疯癫,全然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待妹妹的眼神。
徽宁浑身是汗水精液,被谢辞云按着后入,腰身被强硬地箍在男人手掌中,乳房不断前后摇晃,雪臀被迫向迎合他耻骨的方向翘起,硕大的圆头在花穴深处顶弄,他浑身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
而她的后颈也被谢辞川控制着,渤涨的阳jù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恨不能直插进最深。
快感令谢辞云眼前有如雾红摇曳,甚至隐隐透出几分癫狂之色,他真是爱极了被她幼穴吸紧的极致快感。
他看着将妹妹私处撑至变形的阳jù,整根顶进去时,囊袋将那肥嫩的花唇撞击得啪啪作响,他越顶越快,耻骨撞在阴户上,撞击声不断响彻在暗室中。
二人彼此默契地交换位置,一人插在穴中,另外一人就用她的手,她的嘴,甚至乳房疏解。
徽宁浑身疲惫,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感。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时至黎明,这场情事才宣告结束。
她被五哥抱起,擦拭身体,方才情事中留下的青淤也被他抹上药膏。
四哥在她身下,掰开红肿的穴口,将那缅铃塞回去。
少女本是粉嫩光润的幼穴,如今花珠外翘,花唇翻肿,白腻的精液黏在上头,即便缅铃堵住了精水,先前流出的还在沿着大腿根流下,淫靡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再肏上一回。
“可怜的春晓,穴都被哥哥肏肿了。”谢辞云吻了吻她大腿内侧的淤痕,随后站起身,整理衣物。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他目光流转,启唇低喃: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七日后,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整整七日。”
“到时候就不知,那个出了家的三哥会不会放过你了。”
人对于温暖的记忆总是会格外留恋一些。
越是痛苦,就越是怀念。
徽宁昏睡过去时,想起的是很久以前,男人温柔抚摸她头顶的,带着芝兰香气的手。
——春晓啊,永远会是三哥最疼爱的妹妹。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