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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么?”
向绥哪里知道他是谁,她只知道眼前人有点好看,身上的味道也令她熟悉。
不是陌生人就好。她脑中一片混沌,身体燥热异常,满脑子只想着解脱。
“好难受,求求你......”
傅洵并不想引火上身,因为向绥很麻烦。只是从他将这个麻烦带回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个麻烦了。
“啧。”他的唇齿间挤出一道咂嘴声,起身准备去找药物,衣角却被一只滚烫的手牢牢攥住。
他回过头俯视手的主人,听到她喊了两个字:“傅洵。”
“清醒了?”
向绥迟钝地摇摇头,“难受,帮我。”
“你自己招惹我的,醒过来可别后悔。”男人神色有些意味不明,想了想,还是先录了一段音频。
“不行,好涨,你快出去——”向绥感到穴口一阵酸胀,还隐隐有些痛意。
“乖,很快就好了,一会儿让你爽。”
傅洵停了一会,待她眉头不再皱起时缓慢律动起来。小穴很快被粗硬的yīn茎搅弄出湿意。
呼,好紧。
温暖湿润的软肉排山倒海地朝他涌来,像被无数只小嘴儿紧紧咬着。花穴深处源源不断地吐露出许多甜腻花液,极大的方便了肉棒的进出。
“哈啊——”
guī头顶至深处,向绥被刺激得发颤,难以合拢嘴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自唇角顺脸庞溢出,流下一条晶莹的水痕。
粗长的肉棒没棱露脑,柄身水光潋滟,一来一回,迅疾开始猛烈抽chā起来。
向绥呜呜咽咽地承受着极致快感,莺声颤掉。
蜜穴被撞得粉红,夹着yīn茎剧烈颤动,她感到小腹在急速的抽绞,穴腔阵阵痉挛。
傅洵有些粗重的呼吸逐渐加快,双侧睾丸抖动,鼻腔隐隐酸胀。
他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表现。
柔嫩的小穴难以承受如此多的快感,软肉猛烈收缩到极致,颤抖着喷涌出大量高潮的水液。汹涌的浪潮袭来,夹得傅洵一声闷哼,也释放出滚烫白精。
傅洵退了出来,看到粉洞洞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白浊混着血丝流出,洇出一片阴湿。
不知过了多久,向绥幽幽转醒,只感觉浑身酸软好似散架一般,睁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清明的眼底瞬间布满警惕。
迅速坐了起来,却看到一旁闲闲坐着的傅洵。
神智此时已经回笼,刚才疯狂的记忆涌入脑海,饶是的向绥也不免有些崩溃。
“你......!”
“是你求我的,我有证据。”傅洵双掌立起打断她,泰然自若地耸着肩,随后打开老旧的触屏手机。
“再问最后一遍,我是谁?”
“傅洵,你是傅洵,是个...王八蛋。”
“嗯,那你现在要王八蛋做什么?”
“要王八蛋...操我......”
······
向绥沉默的听着手机里的录音,半晌没说话。她在长久的静默中终于冷静下来,崩溃的心情也逐渐平复。
仔仔细细地整理好衣服,梳好头发,一切完毕后,她还是那个外表冷冰冰的、高傲的大小姐。
“说真的,考虑一下长期床上关系如何?”
向绥甩了他一个高贵的白眼,提上包就走,开门前不忘讽刺几句:“找你?技术这么差,除非我有精神病。”话刚落,砰地一下重重关上了门。
傅洵点点头,浅笑着收拾床单。
人确实不能立flag。后来向绥第二次找上他的时候,被傅洵戏称为“精神病小姐”,气得她在这人背后狠狠掐了一个印子。
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向家别墅。
“绥绥,你告诉妈妈,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宋南琴柔柔的开口,十分担忧的样子,言语中却有几分试探。
“我在医院吃过药了。”向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犀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脸盯出个洞来。眼底由漠然代替怨恨,她连质问的话都懒得说出口。
宋南琴抿抿唇,脸色好似有几分苍白,随即隐去,叫人疑心是幻影。
女人继续温柔的笑着:“没事就好。绥绥今天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做。”
向绥已经两只脚踏上了楼梯,听到这话心里着实嗤笑不已,默不作声,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宋南琴这才如释重负,脱力般地滑坐在沙发上,低头亦是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偌大的别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层层堆迭,闪烁着璀璨绚目的光芒,却更显室内死一般的沉寂,只听得窗外黑夜里孤独的蝉鸣。
宋南琴和向仕惟不惜各自偷情也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
滋味倒确实不错,但......
向绥打断了自己。
如果他们都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行?没人这样规定。
向绥冷笑。
妈妈,原来骚货生下来的女儿,也是骚货。
*
梦境被一阵闹铃声打破,向绥揉了揉眼睛,理智渐渐回笼。
她下床,一边洗漱,一边回想着这段很长的梦境。不由得想,他们的开始源于一杯加了料的牛奶,再后来的后来已是分不清谁勾引的谁。虽是两看两相厌,竟然也莫名其妙的,顺理成章的演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简单的“炮友”,更是复杂的无法形容的对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