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犹如带剑般狠狠地挖在降谷零的眼底,他不自觉的松了下拦门的动作,转道拉住凉水澈的手臂,指着萩原和松田道:“我的朋友看起来很痛苦,你最好解释一下。”
解释?
解释这两个臭流氓都说了什么吗?
或许……眼前这个金发帅哥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流氓!
凉水澈看着逐渐逼近的萩原和松田,自知要是落到这三人手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这种恐怖的地方就不该进来!
她仰口狠狠的咬在降谷零的手腕处。
降谷零吃痛松手,凉水澈趁机夺门而出。
看着凉水澈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降谷零屹立在门口许久,手腕处酸麻的痛觉让他回神,自知不是在梦中。
清晰的一排牙印,让降谷零好气又好笑。
这小丫头。
“小降谷,你怎么不把她拦住?”萩原扶着松田过来。
松田一屁股坐在地上,微卷的短发乱糟糟的被他抓的凌乱,他双眼红彤彤的像个兔子一样不停的掉眼泪。
“该死的!她对我的眼睛喷了奇怪的东西!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啊啊救命!”
“小降谷你看一下,这是那丫头留下来的。”萩原捡到刚才凉水澈扔下来的喷剂,递到降谷零面前。
降谷零接下放在鼻尖嗅了嗅,没什么刺激的味道应该不是辣椒水之类的。
但是松田却这么难受,又不伤眼睛只是会疯狂流泪。
降谷零又看到萩原肿起来的左脸,和自己手腕上的牙印,不禁笑道:“她可真不得了呢。”
因为不知道药剂里是什么东西,几个人也不敢贸然帮松田擦拭,就只能让他自己流泪冲掉眼睛里的刺激物。
降谷零看着方才想要调戏凉水澈的那桌客人起身,朝着凉水澈消失的地方走。
“我出去一会儿,帮我看下吧台。”降谷零扔下这句,紧跟着出去。
“你要去那儿……”萩原。
黄昏的天色异常熏红,朝着远处的地平线逐渐暗淡渐变。
她一出门便接到了诸伏景光的电话,通后便抱怨起来:“我现在走出了酒吧,遇到了几个混混流氓。”
景光的声线在那边也尤为惊惶:“流氓?你没事吧?”
“没事,我把他们修理了一顿。不过我觉得还是有报警的必要,好像是个不法分子的聚集地。”
“不法分子聚集地?今夜酒吧?应该不是吧……等等,你是不是……”
凉水澈还没来的机会回答,握着手机的手掌一空,一回头看到在酒吧里遇到的隔壁桌三个大汉正面色不善的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