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能证明波本的清白。”
“……”
之后,不知道朗姆在另一边说了什么,琴酒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通话挂断的时候,他手一张,手机失去力道掉在脚边。
黑色的皮鞋踏在上面,犹如踩在对面二人的尸骨上一般。
手机屏顷刻碎裂。
“卡贝纳,是我小瞧你了。”琴酒冲伏特加招招手,后者听从的收起了枪。“希望你们两个虚情假意的恋人,能共度美满的良宵。这段感情能维持多久呢?我很期待。”
最终,他们离开的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凉水澈大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再三确定瘟神走了之后,才把门关上。但门锁被琴酒破坏,完全关不上。她只能拿着防盗链先绑一下,准备等天亮之后再找人来修理。
“今天恐怕你要住这了,不然琴酒看到他前脚走你后脚跟着走,恐怕又要拿捏说事。”凉水澈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大门十分无奈。
该死的。
幸亏她进屋后让波本故意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佯装询问最近有没有任务指示,又装作电话被琴酒打断的样子,让贝尔摩德听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凉水澈猜到了贝尔摩德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去联系一个能劝得住琴酒的人。
果然,朗姆来电话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危机中松口气,突然后脑勺一凉,熟悉的感觉让她抖了个哆嗦。
差点忘了后面也是个祸害。
“你什么意思?”凉水澈脸上挂着笑意,转头看着那把对着自己的白色□□。
和安室透阴晴不定的表情。
安室透将枪往前顶了一下。
嗑在凉水澈的头上,有些发寒。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朗姆这么信任你。”
“你又为什么帮我。”
这三连问,凉水澈一个都不能回答。
只是眼神十分心寒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眼泪还有没有用。
他看起来非常的冷漠,紫灰色的瞳孔变浅,涂生一股寒意。
当波本出来的时候。
这个男人身周的低气压将凉水澈完全冻住。
白色的浴袍套在他精瘦的身上,露出里面精壮的骨骼和麦色的肌肤,隐约还有这纵横的伤疤。
见凉水澈没有说话,眼睛灵巧的转来转去。
安室透知道她又开始想东西编了,指骨骤然用力:“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位公安高管是你的人,他的名字是什么。”
“或者……”
“根本就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