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个塑料袋走到了龚水桥上,在月光下犹如死神一般高高在上,他拆开了下面的塑料袋,拿出了一颗同样被煮熟了的!男性的头颅!
死者有两个!
所以才会抛尸两次!
他好像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件艺术品,在静寂无人的深夜里,轻轻抚摸了一下手里已经皱皱巴巴的脸皮,然后高举起来用力扔向了凉水澈的方向。
凉水澈能看到那个人头在空中划过一个月牙的弧度,在空中转动着角度,好巧不巧的是那一双怒目圆瞪的眼正好和她进行了死亡对视。
随后落入湖中,消失不见。
一个人鲜活的生命,最后只溅起了浅浅的涟漪。
凉水澈掏出手里的枪,上膛、握扳机。
熟练而精准。
挪步到小推车后面的一个树下,准备等他下来推车的时候挟持住这个凶手。
但是凉水澈心里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不能开枪。
会惊动警方,暴露她的身份,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或许,她可以把凶手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波本。
凉水澈拿出手机,调出摄影键特地把闪光灯和拍照音关掉,对准了那个桥上的人。
借着月光,只能拍到那个凶手的大致轮廓。
指导等到他回来推车,就能清楚的拍到他的五官了。
凉水澈不急,蹲在树下静静的等待。
就在那个男人刚走到小推车旁边的时候,她的指尖即将碰触到拍照键,突然弹出来了一个通话,来自于贝尔摩德。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嗡嗡的震动声足以引起那个清洁工的注意。
凉水澈狠得恨不得一把手术刀插进贝尔摩德的喉咙。
这个魔女,她是故意的!
不远处的贝尔摩德骑在摩托车上,看着自己的通话被气急败坏的挂断,又瞧了眼那个清洁工慢慢朝卡贝那走去。
她蓝色的眼睛凌烈冷笑。
小丫头,这就是你威胁我的一个小小代价。
“是谁?”
清洁工背逆着月光,一步一步,踩着死亡的脚步朝凉水澈走来。
那阴恻恻的声音比冬日的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出来。”
凉水澈索性也不再隐藏,手里端着枪把漆黑的枪口对准了清洁工的脑袋,她犹如月下神祗,不可侵犯。
“把手举起来。”
清洁工愣了一下,从怀里抽出一把手掌长的利刀,一遍走来跟着狂笑:“小姑娘,你以为拿个玩具枪就能吓得住我吗?”
凉水澈禁闭牙颌,让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