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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机一看,信号条果然降了一格。
有别的电磁干扰时,她的手机的信号都会变差。
凉水澈的目光定格在那还散发着热气的三明治上。
看样子这位厨师先生不仅带来了食物,还有些别的东西呢。
走出凉景医诊所后,安室透找了没人的拐角处带上监听耳机。
来自耳机另一头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在翻找着什么,持续了很久之后,那个声音才停下来。
安室透听到一个女人恼怒的声音:“该死的,藏哪儿了?”
“……”他有些语结。
这是在说什么呢?
她在找什么?
难道,被发现了?
凉水澈找了半天把刚才安室透进门到处去所经过的所有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任何奇怪的东西。
最后,凉水澈的目光落在了那热气腾腾的三明治上。
应该不会蠢到塞在面包里吧。
找了良久没有踪迹后,凉水澈耐心耗尽,索性不管。
事情变得好玩了。
凉水澈径直走到酒柜前,拿出昨晚剩余的葡萄酒又斟了一杯。
酸甜辛辣的酒水滑入腹部,让她浑身的血液滚烫起来。
她的丹凤眼微微上扬,素手捏着杯底晃动着酒。
让那浓郁的酒香更加沁鼻。
凉水澈一饮而尽,把空酒杯放在三明治旁,起身朝案桌前走去,继续翻看着密密麻麻的资料。
在耳机另一边的安室透听的心沉,一下午的监听下来,除了沙沙的翻书声之外什么也没有。
等到下午时分刚过,他不敢把监听器遗留在诊所太久,便提前去收盘子。
三明治如他所料的没有动。
安室透故作失落:“咦,没有吃吗?”
“忙起来就会忘记,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拿回去再热一下。”安室透端起盘子,朝门外走去。
刚到门口的时候,他捏起三明治,把藏在里面的监听器拿出来。
并没有听到什么,甚至好像还被她怀疑了。
她说自己很忙,但一下午了并没有什么病人前往。
那么,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那摞堆积在她桌前的资料,看起来很有研究的必要。
安室透端着三明治,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在出门前,他看到放在盘子旁的一个空酒杯,里面残留着些许红色的酒。
说着很忙没有空吃三明治,却有时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