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姚三三蛛丝马迹里觉着,鲍金成很可能早有喜欢的姑娘了。
这事就这么先放下了,眼下本来是农闲,姚家却十分的忙,每隔几天,姚家的泥鳅便装货运货,往省城走一车,抽空还得给上海的王林超送货,鲍金成也是很忙的。
与此同时,鲍家也在忙着准备金远结婚的喜事。姚三三抽空也去鲍家帮了些力所能及的忙。鲍妈总觉着这个二儿媳妇最小,比金成还小了两个月呢,旁的活根本不让她干,就是拉着她一起参谋喜事的安排,买东西啥的。
赶在金远结婚前一天,鲍金东把鲍金来拘在省城暂时照管门市,自己跟金成开车匆匆回到了家。算一算,他这一入冬,就没在家呆过几天。
再算一算,从姚三三离开省城,回家来参加小壮壮送米子满月酒,俩人都二十几天没见过面了。
鲍金东傍晚时分开车进了村,他先到的姚家,停好了车,进屋去一转了一圈,跟姚家人打个招呼,却没看到姚三三。张洪菊告诉他,说三三去他家帮忙去了。
鲍金东随后回到鲍家,一眼就看见姚三三了,这丫头正坐在堂屋里,跟鲍妈和鲍家大嫂一起包喜糖。当时市面上买不到小包装的喜糖,便是自家买了大袋糖块来,拿红纸包成小包。
鲍金东一路往屋里走,院子里还有些喜事帮忙的人,鲍金东一一打着招呼。进了屋,便倒站在门口,笑着叫人:“妈,大嫂。”
金成随后也跟过来了,鲍妈一抬头看见他俩,忙问道:“回来了?门市能得离开?”
“金来顶着呢。金远结婚,我还能不回来?”
“哎,那金来就不能来了。”鲍妈不无遗憾地说,“吃饭了没?”
“没呢!真饿了。”鲍金东说。
鲍妈一听,便赶紧站起来去弄饭。鲍家大嫂则是笑着推了推姚三三,说她:“你去歇歇吧,就这么一点儿,我自己包了。”
“我不累啊,我跟你包完。”姚三三明白大嫂那意思,你男人回来了,去陪他呗!可是她哪能真好意思站起来就走?
“三三,有个事要跟你说。”鲍金东站在门槛上,望着姚三三说,“你跟我来一下。”
“三姐,你去吧,我来包。”金成走过去,在鲍妈刚才的板凳上坐下,望着姚三三笑了笑。金成这小孩,还是比较规矩的,三三没结婚呢,他便一直认真地叫她三姐,倒不像鲍金来那样叫嫂子。然而他那揶揄的笑容,让姚三三真有些不好意思。
姚三三放下手里的活儿,站起身出了屋,鲍金东便一把拉住她,自顾自进了旁边自己住的那屋。一进去,他居然就随手关上门,直接把人抱进怀里,二话不说就亲了上来。
一身征尘,他的脸有些冷,那亲吻却火热异常,一直吻的俩人喘息急促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转而一路从她的额头吻到脖子,把下巴贴在她耳根上蹭,轻轻地一声喟叹。
“丫儿,想死我了。”
姚三三心里说,我也想你了啊,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娇嗔的轻语:“有那么夸张吗!”
“有,还有更夸张的。”
鲍金东说着,两只手便往下溜,贴在她的小屁股上,猛地往自己身上一压。这样流氓的动作让姚三三整个人都发烧了,连忙手脚并用地挣脱他,轻声责备:
“外头满院子人呢!”
可不是满院子人嘛,鲍家家族大,人手自然多,为了准备金远的喜事,那老些人都在忙碌着,厨子在院子里备菜,鲍家大哥在大声吆喝着谁去搬桌子挪板凳、谁去杀鱼洗鱼……
俩人这样一进来就关门,估计该有人悄悄说笑了。
“管他呢!我大哥刚结婚那会儿,还不是一样,几乎都不让大嫂下床。”
这样直白的话让姚三三又是一阵羞窘。鲍金东这人,从来不回避自己的欲望,坦荡的,理直气壮的,男人渴望自己的女人,这有半点不对嘛?
糙汉子!
“瞎说什么,你真不丢人!”姚三三嗔怪,“咱出去吧,刚才你拉我出来,金成就笑咱了。”
“别理他,你以为他什么好人呢!你不信等着看,最多吃完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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