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军终于看清了那块‘一锭黑’的端倪。
正是看清了端倪,他一时受不了刺激,仰面栽倒。
等他被荀晗建和肖贵志扶起来时,浑身已是抖如筛糠,嘴里不停喃喃念叨着:“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没道理呀!”
见黄军这般模样,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人们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秦霄……好像不是精神病!
秦霄说得,应该是真的!
“嘶嘶嘶!”一片接着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幡然醒悟的所有人,第一时间全部把目光投向了那块被解开好半天的‘一锭黑’内核。
然而,他们终究不是秦霄,也不是黄军。
以他们的眼力,什么都看不出来。
在他们的视角里,那依然是两半没有绿的原石空壳子。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荀晗建和肖贵志紧张兮兮地,一边掐黄军人中,一边代表所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您到底看见了什么?”
黄军一时之间受得刺激太大,有急火攻心之兆,半天说不出完整话来。
但他还是抬手,颤颤巍巍,指向‘一锭黑’的两半石壳,嘴唇哆嗦道:“斑、斑驳,是……是……”
是什么,憋了半天,硬是说不出来。
没办法,只能亲自去看。
荀晗建是黄军座下首席大弟子,黄军倒下了,师门就该由他来做主。
荀晗建犹如规避鬼神一样,绕个大圈子,从秦霄身边绕过去,来到解石机下,把脑袋凑到了切割齿轮底下,眼珠子贴上‘一锭黑’石壳,非要看个仔细才行。
此时此刻,只要秦霄冲上去,按动解石机开关,荀晗建就身首异处了。
不过秦霄并没有那样做,因为那样做太无趣了。
秦霄又是演戏,又是求饶的,所图的,不就是为了在等待的时间里,想要多增添一些趣味性吗?
荀晗建没有黄军那等眼力,几乎零距离查看了快五分钟,突然一声惨叫。
“啊!”荀晗建知道了答案,叫得凄惨无比,与先前戏瘾发作的秦霄如出一辙,一屁股跌坐在解石机下的水渍中。
不同的是,秦霄那是演得,他这是真被吓坏了。
一切两半的‘一锭黑’原石里,确实没有翡翠,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它也绝非什么空壳子。
它里面,有比翡翠更直观、更值钱的极品好东西。
事实上,从石头里开出来的物质中,翡翠并不算最贵的一类。
而荀晗建瞅了半天才发觉的这样东西,是所有‘比翡翠贵的物质’里,最贵的那一类,没有之一。
“姥姥!”荀晗建声嘶力竭,嚎啕道:“锎!是锎!”
“这石核内部的一小块灰白色斑驳,是一块锎!”
“就是锎!读音是开门的‘开’的那个锎!”
听到‘锎’这个名字,有的人迷惑不解,一阵摇头,试图掏出手机度娘,寻找答案。而极少一部分人,有两下子,当即怪叫了起来。“居然是锎!”
“一克……两千七百万……美刀的那个锎!”
“天呐!锎怎么会出现在翡翠原石里?”
“瞧那‘一锭黑’石核上的那一小块灰白色斑驳……有几克锎呀?”
“天价!天价!”
“多少美刀,我已经有点算不过来了!快看看,今天软妹币兑换美刀的汇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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