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那就是准教主之上的人,毕竟这紧那罗只剩一丝真灵吊着小命,大罗金仙也看不出他是生是死。这老叟既然能看出来自然非凡了。
阿羞上前拜道:“前辈,求求您救救紧那罗,您要我做任何事都行,只要您能救他。”
老叟笑道:“老头子我可没那能耐,这救人不是我的本事,我那本事只在划船渡河,救人就得去找郎中才行,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快去找郎中来救他吧。”
阿羞听得老叟之言伤心不已,泪水不断滑落道:“我也明白此事,只是那救他之人在河对岸,我过不得这河又怎么能救他?”
忽然阿羞惊喜道:“前辈,求求您度我过河,只要您能送我们过河,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老叟道:“也好,老头子我好久没过河了,正好载你一程,只是你已经许下血契,将来这小伙子活过来你便会死去,我能要你做什么,你还是好好陪在他身边度过这最后的时日吧。唉孽缘啊孽缘。”
阿羞听得那老叟之言拜谢不已,老叟慢慢朝前方走去,阿羞急忙抱着紧那罗跟着老叟,只是那老叟每走一步,阿羞都需要全力奔跑方能跟上,待得走上盏茶时间,只见前方河边有一条小船停泊。两人上得那船,老叟站立船头撑杆掌舵,阿羞则抱着紧那罗坐在船上,静静的看着河对面。
那小船入的河中,河上的雾气始终不能靠近这船半分,那溺水也沉不了这小船。小船慢慢的行进河中心,四周雾气更加浓重,阿羞根本看不见一丈之外的情形,只见得这无边的雾气笼罩,也不知方向和天日。
阿羞见此心下有些担忧,道:“前辈,我们走了多少路了,还要多久才能过河啊?”
老叟笑道:“溺水三千无边无际,这河本就有三千丈宽,现在我们还没走上一半,小姑娘,这河上的雾气笼罩,你看不清辨不明也是正常,老头子我既然说了要送你们过河就不会食言的。你还是慢慢陪着你的小情郎吧,一但过河你们的时日也就不多了。”
阿羞面露苦涩道:“不是我不想陪在他身边,只是他现在这样子,我只是担心他不能坚持多久了,现在我只想快点过河找到能救他的人,快点救他,至于我还能陪他多久,我现在还已经没有奢望了,只要他能醒来我就算化为飞灰也心满意足了。”
老叟道:“姑娘倒是个痴情人,可惜若非你发下血契,老头子我还能救下你一命,让你和你的小情郎呆在一起,可惜,可悲,可叹。”
阿羞道:“生死有命,我与紧那罗命中注定没有姻缘,强求不得,我现在能陪在他身边已经满足了,若是日后他醒来还能记得我,那我便是身死也没有遗憾。”
老叟叹道:“情之一字害人无数啊,小姑娘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否则你为他所做一切却是害了你自己,唉情伤苦,伤情悲。情之因果害人害己啊。若是这小伙子将来醒来见得你身陨,只怕也要随你而去。”
阿羞听得老叟所言心下微动,慢慢沉思。片刻阿羞哭道:“难道我连他醒来的最后一面也不能见?”
老叟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小姑娘,你还是先想好日后他醒来该怎么做再去求医吧,否则你的苦心却是要白费了。”
阿羞道:“前辈,只求您日后等他醒来,莫要告知我的事,您只需告诉他是魔界前辈救他便是,我也不想他为我轻生。”
老叟道:“唉,你这样做却是瞒不得多久,只怕日后他为了你,却是少不得离经叛道。”
小船上慢慢沉默起来,阿羞静静的看着紧那罗,面色尽是温柔与不舍。小船慢慢的行进,快要到达河对岸了,魔界的魔气不同地仙界的灵气,魔气充满暴躁元素,地仙界的修士一但进入魔界那便会慢慢被魔化,直至完全成魔,可阿羞却是那修罗族人,这修罗族人与魔界之人有几分相似,倒也不会因为这魔气入侵而成魔。只是紧那罗却是佛教之人,本来是主修佛门大法,虽然一身道行散尽,可他还是属于佛门之人,一旦进入魔界,只怕他难免走上地藏之路,最终成魔。
阿羞没想到那么多,她只是注重救活紧那罗,而那老叟更不会说这事,因为他来帮助阿羞就是为了让紧那罗入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