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腾的一下起身躲进床角,犹如躲着要人命的瘟疫似得。
并且心里暗骂喝酒误事,昨天除夕他喝多了,不省人事,才会放了唐斯远进屋,如今人不仅都进屋了,都上了他的床了。
唐斯远觉着好笑,也慢悠悠的起身,露出身上穿着的深紫色的寝衣,伸手拽住他说道:“过来,再睡一会儿。”
“啊!”
青枫望着冲自己伸过来的手,瞬间惊惧的尖叫,并且用枕头死命的砸唐斯远。
唐斯远没想到会被砸,顿时也火了一把夺过青枫手中的凶器,怒道:“你敢打我!”
“……”青枫愣了,见唐斯远脸色不好,也心虚起来,一把抓着被子躺在胸前,就如同被糟蹋了的大姑娘一样,委委屈屈的控诉道:“那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因为你昨天喝多了,我送你回来,你非不让我走。”唐教主脸不红不白的开始扯谎,特别的信手拈来。
“不可能!”青枫一听,瞬间毛都炸了,坚决的说道:“我就是喝死,你绝不对抓着你的!”
“嗯?你说什么?”唐斯远沉下脸,眼睛也凶狠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我说……”
青枫语塞,咽了咽吐沫,发现自己还是怕他,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
“哼!”唐斯远轻哼,盘腿坐在床榻上,将青枫严严实实的堵在墙角处,说道:“我真是小看你,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昨天你非抓着我让我陪你睡,本座的衣服都是你脱的,还在本座身上摸来摸去的,唐家教和玟王府众人皆可证实,本座的清誉都让你给败坏了!”
“不可能……”青枫慌了,挺着小胸脯说道:“这绝对不可能!”
乳白说的寝衣上绣着曲水文的图案,青枫睡的鬓发纷乱,细软的长发凌散的落在寝衣上,再加上晨起的清辉透着窗格的轻纱招进来,趁着青枫浑然天成的媚气更加耀眼,看的唐斯远喉咙动了一下,眸色越发暗沉。
青枫生性警惕,顿时捂住胸口:“你要干什么!”
“……”唐斯远看着他,半响反应过来,轻咳一声:“现在倒是你说吧,怎么办,你昨日那样轻薄本座,是不是应该要对本座负责?”
“什么!”
青枫惊恐的瞪圆眼睛,张嘴刚要尖叫,就被唐斯远堵了回去,毫不要脸的说道:“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我就去报官!”
青枫张大嘴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憋死过去。
唐斯远见他无言以对,只想仰天长笑,末了说道:“你知道非礼良家男子是什么样的责罚吗?那是到衙门里要挨板子的。”
“你不要脸!”青枫颤抖的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骂谁呢?”唐斯远随意的挑眉看他。
青枫瞬间颤栗,哆哆嗦嗦的收回手指,可怜他平日里在顾攸宁和穆云汉面前以处事老成圆滑著称,可是到了唐斯远这儿,就忍不住从骨子里怕他。
见他这样,唐斯远满意,伸手掐掐白皙的脸蛋,说道:“趁早乖乖的,别惦记玟王妃能来救你,昨日玟王妃已经来找我,跟我说了,玟王要去洛阳剿匪,他希望我能在玟王身边效力。而且还说,让我把你也带上。”
“堂堂唐家教教主,怎么能牵扯朝廷,还为朝廷效力呢!”青枫指责他。
唐斯远瞪眼:“我能这么做,说到底是为了谁?要不是你不顾身份的来长安给我丢人现眼,还不跟我回去,本座至于会在玟王府住下?”
青枫又是一阵语塞,顿时气呼呼的,最后瞪了一眼唐斯远,一把推开他,从床上蹦下去,抓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出跑,借力而起,连轻功都用上了。
唐斯远没有拦着的,悠闲的笑哼:“跑的了和尚,你跑得了庙吗?”
……
顾攸宁看着伏在自己膝上痛哭流涕衣冠不整得青枫时,感到一阵阵无力:“你赶紧离我远地,一会儿王爷回来了,又该瞪你了!”
“我不!”青枫揪着顾攸宁的衣袖,委屈的说道:“王妃~好王妃~我不想跟唐斯远去洛阳,你让我陪您在长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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