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的形状,手掌握住,上下摩挲。布料的粗糙摩擦着袁一诺的脆弱,带着几分痒痒的刺痛,像通了电,一直冲到头顶。
“嘉丞……嗯……嘉丞……我不行了,你给我吧……”袁一诺嗓音喑哑,暗藏着强烈的欲望和冲动。
向嘉丞笑:“什么不行了?给你什么?”他直起身子,臀缝在袁一诺那里来回磨蹭,若即若离,若实若虚。袁一诺不停地腰身上拱,想要更多,却偏偏不给。
袁一诺涨得难受,用力挣扎,手臂青筋暴起,小腹结实的六块肌清晰可见,嘴里骂道:“他妈的向嘉丞,早晚干死你!……嗯啊……”忽然感到向嘉丞手指在那里灵活地撸动缭绕,快感潮水一般汹涌而上,不禁大声呻吟,这威胁听起来便少了几分力道。
向嘉丞一把扯掉袁一诺胯间的粗布,握住那处灼热,缓缓地向下坐去。到了底端,两人一起低呼出声,袁一诺向上拱一拱腰:“快点动!”他说,“嗯……你快点,快点动……”
向嘉丞偏偏不动,就算动也是不紧不慢的,他闭着眼睛感受后面的充实和麻痒,还有无穷无尽的快乐,像是细细品味着什么似的。
这样隔靴搔痒式的,袁一诺受不了啊,快感稍稍得到慰藉,又退了下去,刚涌上来又消失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弄得他简直快要发疯,骂骂咧咧:“向嘉丞你快点动!我操你快点!”
向嘉丞按着袁一诺绷直了的大腿,说:“急什么?”
“我靠!”袁一诺彻底怒了,一个鹞子翻身把向嘉丞压在身子底下。向嘉丞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怎么回事?”
袁一诺晃晃手里早成一块废铁的手铐:“就这玩意你想铐住我?真他妈开玩笑。”说完,架起向嘉丞的双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向嘉丞脖颈仰起,“啊——”地一声惊喘,断断续续地说:“应该……应该我说了……嗯啊,别,嗯啊……应该我说了算……”
“晚了。”袁一诺语气沉甸甸的,漆黑的眸子里波涛澎湃,“奴隶造反了!”以雷霆之势暴风骤雨般横冲直撞。向嘉丞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得昏头昏脑,只剩破碎的呻吟:“啊啊啊……一诺你好棒……啊啊…嗯啊……太大了……啊嗯啊……不行我不行了……”
“不行?!”袁一诺满头是汗,饿狼一样紧紧盯着身下目光迷离的向嘉丞,咬牙切齿地想: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不行!
“哎,我内裤呢?”向嘉丞洗完澡,光着身子在卧室的五斗橱里翻来翻去,“你洗完放哪了?”说来也奇怪,他做店里的衣服有模有样,库存那点布料足有几百种,闭着眼睛都能说出第几排第几格,可就是在家里找不到自己的东西。
“哪条啊?”袁一诺在阳台把香烟掐灭了,皱着眉头踱回来,“那么多不够你穿的?”
“就是露眼那条,穿着凉快。”向嘉丞找半天,转头蹬着袁一诺,“你放哪了?”
袁一诺把他扒拉开:“一边去,啥都找不着,哪天再把你自己弄丢了。”向嘉丞笑嘻嘻地:“没事,你能把我找回来。”
“哼,那得看心情,没准出去弄个雏儿,玩着嫩。”袁一诺从第三个抽屉最底下抽出一条纱网似的内裤,扔到向嘉丞脸上,“喏,闷骚。”
向嘉丞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别人也看不见。”他穿上衣服,弄弄头发,转脸问袁一诺:“你完事没?”
袁一诺套上军绿色的大裤衩,白色工字背心紧箍着壮实的身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拿起车钥匙:“走吧,祖宗。”
向嘉丞去参加马家的PARTY,肯定要喝点酒,不能开车,只好让袁一诺把他送过去。他浅色细条纹衬衫配深灰色长裤,头发打理得清清爽爽,唇边噙着一抹得体斯文的笑容。快到马家时,从衣兜里掏出黑色领结,对着反光镜仔细系好。
袁一诺一连看了好几眼,向嘉丞斜睨着他:“是不是太帅了怎么也看不够?”
“切,拉倒吧。”袁一诺不屑地否认,到底不甘心,过一会又嘟囔一句,“没事瞎倒坼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相亲。”
向嘉丞心里暗笑,贴到袁一诺耳边,轻声道:“放心吧,怎么着也没有在家穿那几身好看,是吧?”说完,顺便舔了一下袁一诺厚厚的耳垂。
袁一诺身子一抖,脸色涨得发红,拧起眉毛喝道:“我开车呢,干什么你。”
向嘉丞忍俊不禁,一拍袁一诺肩头:“晚上我自己打车回家,不用你接了。”
“别,我还是接吧,不一定又哪个小妹妹拉你讲心事,半宿不回来。”袁一诺对向嘉丞去参加这种什么PARTY老大意见了,关键是那些姐姐妹妹们太热情,他看着都受不了。
向嘉丞想起什么似的问:“水电什么的都关好了吧。”
“关好啦,强迫症啊你。”
“还说呢,上次你就没关煤气总阀,报纸上都说了,这是火灾引发的最大原因之一。”
“总阀没关怕什么?小阀关了就行。火灾就火灾,咱家最值钱的就在我身边呢,只要你没事,咱家就没事。”
向嘉丞转过脸瞧着前面,唇角慢慢扬起来,这话听着真舒服。有时候大狮子也能说点甜言蜜语,虽说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也许正因为这种无意识,才更令人难以忘怀。
车子转个弯,上了一段坡,在一处别墅前停下。向嘉丞打开门,见一个男子也从另一辆车里走下来,却是熟人。他愣了一下,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勾起一个在袁一诺面前绝对不会露出的客气而隐含疏离的笑容,微微颌首:“你好啊左天。”
左天看见向嘉丞,下意识往对方车里看去,似乎有个人,却瞧不清。袁一诺不认识左天,不理会这些,他不愿意和商人打交道,觉得他们太假,自顾自调转方向,扬长而去。
“你好,嘉丞。”左天低声说,语气中竟透着几分怨怼,“你好像最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