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岚被洗发水的泡沫迷了眼,听到门声只是摸索着伸出手来,但却没有碰到预期中的大浴巾,而是丛展轶的手,猝不及防被猛拉了一下,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失声叫道:“哎呀!”
丛展轶眼疾手快顺势将许山岚扯入怀中,没头没脑吻了下去。许山岚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开喷头,温水直泻而下,把两个人瞬间淋湿。
白色的泡沫随着水流冲下来,弄得到处都是。丛展轶把许山岚按在墙上,手掌捧住小师弟的后脖颈,这个吻既深又长,再加上热气升腾,许山岚差点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很久两人才分开,他拼命大口大口喘气,胸膛不住起伏,有些着闹地问道:“你干什么啊?”
丛展轶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得意和愉悦。这个表情格外生动而迷人,毫无平时的刻板严肃。许山岚看愣了神,冷不防又被丛展轶按住,深吻下来。
靠!许山岚在心里暗骂,索性回吻过去,尽管他水平实在不怎么样,但这份主动已经让丛展轶欣喜不已。两人分开,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缭绕,夹杂着氤氲的水汽,湿漉漉而又热情迷离。
丛展轶让许山岚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冰冷的瓷砖上,他从后面欺近,大手在小师弟身上不住游走。狭小的空间里流泻着暧昧的水声,把两人粗重的喘息都隐藏起来。许山岚只感到臀间炽热的器物的摩擦,烫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丛展轶抚他的腰侧,在小腹处轻轻地打着圈,一手向下握住小师弟秀气的分身,一手向上捻动胸前的两粒。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这样猥亵把玩,一上一下两处火苗激情燃烧,袭遍全身。象被电流猛然击中,那种酥麻搔痒难耐的感觉令得许山岚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别,嗯啊……哥……哥,太痒了,哥……”
丛展轶用一种近乎命令似的语气说,“去,到镜子前去……”他一边说,一边扳过许山岚的手臂,半强制式地拧到身后,像押解自己的禁脔,同时腰胯前顶,坚硬的欲望仿佛无形的鞭子,逼迫小师弟一步一步挨到镜子那边。
丛展轶拭去镜子上的雾气,许山岚双手按在梳理台上,清晰地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被人玩弄的模样。大师兄就站在自己身后,眼中充满深沉的欲望和掠夺式的兽性的光芒,一种羞耻的可又异常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子泛起粉红色,不知是羞还是热。
“岚子……”丛展轶望着镜子里的小师弟,神色痴迷,不停地低唤,“岚子……岚子……”低头含住许山岚的耳垂,不住吸吮。那里是许山岚最敏感的地方,不禁难耐地扭动身子:“别……啊别舔……太痒了……哥,嗯啊……”他大口地呼吸,下面已经淫得不行。丛展轶握住那里来回套弄,拇指在顶端的缝隙刮搔。许山岚浑身都在发抖,目光迷离,口中的呻吟更大声:“啊……哥,嗯啊……啊……”
丛展轶抬起许山岚的一条腿,踏在梳理台边沿,只一条腿站在地上,两腿分开几乎成了“一”字。这样的动作别人做来十分辛苦,但许山岚自幼练武,根本不算什么。可如此一来,整个下身清晰地暴露在空气当中。丛展轶在两腿之间缓慢地抚弄把玩,引得许山岚阵阵战栗,几乎站不住,令人脸红心跳的呜咽充斥狭小的空间:“哥,别,求你了,哥……”
说来奇怪,以往丛展轶最爱暴风骤雨似的性爱,恨不能两人能在床上一直缠绵到死,恨不能活吞了身下的小师弟。可如今却变了,那种贪婪的狂躁的凶狠的仿佛要填补生命的欲望,被一种平和和从容取代了。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明白了小师弟的心意,于是放心了、妥帖了、圆满了。他缓慢地好整以暇地仔仔细细地亲吻许山岚每一寸肌肤,像品味一个珍宝,像怜惜心头挚爱。丛展轶缓缓刺乳小师弟紧窒、火热、完美的身体,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生命的完满和充实。两人同时低呼出声,许山岚前面享受着大师兄的套弄,后面承受着强力度的撞击,两种刺激令得他简直快要发狂,拼命摇头,眼中迸出泪来:“不!啊啊啊啊……哥啊啊啊啊……”
“岚子,岚子……”丛展轶从齿缝中吐出这个名字,像要烙在空气里,像要烙在心头上,“岚子——”
许山岚这个小长假放的还是很舒心,跟父亲坦白了自己跟大师兄的关系,还舒舒服服睡了几天懒觉。两人又到海边去钓鱼游泳,算是把这段逍遥日子利用得彻彻底底,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家。
刚进院子,张姐就迎了出来:“哎呀总算回来了,在外面吃的好不好?”
“不好。”许山岚抿嘴笑,“我想吃胭脂鸭。”
“好好,明天我就做。”
丛展轶走进客厅,竟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们回来,立刻站起来,又快又急,倒像是跳起来的一样。
丛展轶问道:“张姐,这位是……”
“我是来拜师的!”还没等张姐开口,少年抢先上前一步,声音响亮干脆,“您一定就是丛展轶。师父,我来拜师,您收我做徒弟吧!”少年话还没说完,膝盖一曲就要跪下。
丛展轶扶住他:“你是谁?”
“我叫谢永天。”少年的眼里闪着光,看着丛展轶一脸崇拜,“师父我可找到您了!”
丛展轶皱皱眉,回头望向张姐。张姐忙上前道:“这个孩子在门外晃来晃去两天了,坐没处坐站也没处站的。我问他是要找你,反正你们今天也回来,就让他进来了。”
丛展轶上下打量谢永天一眼,少年长得挺精神,俊眉朗目,看上去有点习武的基础,耸肩拔背,像棵挺拔的小白杨。丛展轶淡淡地道:“我不收徒弟,你要练武就去武校。”说完,和许山岚转身往楼上走。
“师父!”谢永天在下面喊,“师父,我就找你,我就要拜你为师。我打听过了,您是顾海平的师兄。师父,我有成绩,我是市里比赛的冠军,我以前的老师说教不了我了,让我拜名师。师父,您收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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